火光一閃,江寒退開到了很遠的距離,之後火光消散,露出了他的本體。
現在江寒有點狼狽不堪的味道,一身衣服就不了,身上有很多個觸目驚心的血洞,鮮血跟自來水一樣花花直流。
江寒身體遭受到這種程度的傷害,對他戰鬥影響很大,物理層面的東西,靈力也算,身體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的靈力使用也受到了不的限制了。
長嘆了一口氣,江寒開始動手修複自身,體內四成靈力都用在了修複傷口上,還好他本身是完美築基,加上有盤古巫骨的錘煉,加上盤古巫骨印凝練靈力,還有七彩景天的藥力,每次需要大量使用都會釋放出來。
這種能夠跟九千萬年人參相比的東西,不可能是江寒短時間能夠吸收完的。
因為了有了這些條件,江寒不是很擔心自己恢複的問題,而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河馬又來了。
看上去個頭不大的河馬,張開大口比它整個身體還要大很多,這一口咬下,江寒不敢硬接,現在是恢複為主,能閃避就盡量的閃避。
等到身體修複差不多再跟它算總帳,江寒是這麼想的,只是這河馬一點都不是隻正經河馬,動作非常精準,行動敏捷得可怕,一點笨重的意思都沒有。
江寒每每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避開了攻擊,稍有不慎就要中招。
“養蟲千日,用蟲一時,社會我蟲哥,現在是你表現的時候,快出來吧。”江寒撕心裂肺的大吼了一聲。
別,還真的有用,這個時候龘龗站在了江寒肩膀上,第一眼就看到了那河馬的血盆大口,這對於它來不是個愉快的記憶,一出來就看到了這個。
江寒閃開攻擊,龘龗也看到了江寒的情況,“哎,我你子別告訴我這是被一隻河馬咬的。”
江寒聽了這話雖然點了點頭,但明顯點不樂意了,這是看不起他還是看不起河馬呢,現在可是他和河馬都不是能看的。
這河馬,你就看看那動作,它到底是不是河馬還不好呢,至於江寒,那可是真是冤枉了。
他之前拿走猴子脖子上的吊墜直接就走了,那猴子過了一會才會動,而這次他沒有從河馬身上拿東西,那東西早就掉地上了。
他也不知道這個問題,於是掉以輕心才著了道。
江寒不知道這神農尺的碎片跟這些怪獸會不會動是不是有哦關系,因為他不知道猴子已經動了。
“別廢話了,我這要療傷,蟲哥你快收拾它。”江寒把龘龗叫出來,是實在沒有辦法了,自己拖著傷體,實在對付不了這只河馬,太猛了。
只要龘龗能夠給他爭取點時間,他一旦恢複了,就找這河馬算賬。
龘龗雖然嘴上的厲害,但實際上他還是動手了,這也是江寒久違的見到龘龗動手,還是以同階的力量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