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衍……”牙齒在柔軟的唇上來回摩挲,以至於聲音都變得含糊,“我的乖衍衍……”
從2月底出差遠赴國外起,近4個月的時間,歷經數次分別與搶救。誰也沒有精力去想風花雪月,哪怕親吻,也是純粹的安撫。因為在生死之間,生不起半分慾念。
但剛才楚衍學的那聲貓叫,讓蘇行人感覺瞬間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剛認識不久的時候。
那時候的楚衍健康、冷靜、周旋於眾多競爭對手之間,運籌帷幄。
那時候的楚衍,也同樣機靈、狡黠、與他的來回拉扯裡,充滿了活力與小心機。
當時的他們誰也沒想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們,竟然各自遇險,差點天人永隔。
他的楚貓貓,這幾個月過得,真是太委屈了!
交融的呼吸漸漸粗重,強有力的臂膀環過瘦削的腰肢,越扣越緊。蘇行人恨不得把人揉進身體裡,誰也無法將他們分離。
楚衍不自覺的仰起了脖頸,卻十分柔順的任由蘇行人施為。蘇行人憐惜他的病痛,他也同樣心疼蘇行人的付出。
久病床前,一切虛情假意皆現原型。唯有真心與責任能始終屹立。
“阿行……”楚衍的聲音被吻成了細碎的音節,“我是不是,從來沒說過……我喜歡你。”
本就用力的手臂更加收緊,而後,楚衍聽見蘇行人說。
“你的眼睛,早已經告訴了我一切。”
楚衍低低的笑了起來:“這麼自信?”
“憑什麼不自信?”蘇行人也輕笑出聲,“對誰都警惕的貓貓,才第二次約會,就在我身邊呼呼大睡。那時候我就知道,這只貓,註定是我的了。”
“我那是累過頭了。”
蘇行人笑而不語。婚約是個好東西,它很多時候讓人心生防備,但也在有些方面,讓人格外放鬆。
只不過當時僅僅因為利益的合作,卻沒想到兩個人竟意外的契合。好像也沒有什麼轟轟烈烈,也沒什麼明顯的時間節點。他們就這麼……溫水煮青蛙似的,慢慢的走到了一起。
蘇行人略略放鬆了禁錮,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了楚衍的額頭。
如此近的距離,呼吸自然而然的交融在了一起。紗帳輕垂、暗香浮動。層層絲綢裝點的拔步床內,是柔和且清淺的靜謐與安寧。
一如二人的感情,如靜水流深,不知不覺間,磨平了堅石與溝壑,認定了彼此的唯一。
“衍衍。”
“嗯?”
“星河裡喜歡嗎?”
“喜歡。”
“那給你當聘禮好不好?”
“聘禮不是8的星河股份嗎?”
“太喜歡貓貓了,忍不住想添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