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管彈幕。
沒等陳域風反應過來,直接把他撈了過來。
“我沒跟你說過,資訊素轉化理論上並不複雜。”
謝頃按著他坐在自己腿上。
“之前沒有是因為沒有抗生因子的相關資料,如今資料齊全,很快我會讓你明白什麼是真正的標記。”
陳域風聽著他的話,明顯感覺身下的輪廓更加明顯。
不知什麼時候,白蘭地資訊素已經布滿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雖然不能陪你玩遊戲,但是可以玩點別的。”
謝頃說著抱起他往臥室走。
陳域風此刻非常後悔自己堅持讓他陪玩的想法。
在平時陳域風是可以推開謝頃的。
可今天在謝頃誘導資訊素的加持下,他根本掙不開。
“錯了,哥哥,你先放我回去直播。”陳域風親了親他,打著商量,“不然大家該猜到我們是要去幹什麼了。”
“這樣不好。”
謝頃用腳踹開門,把他摔在床上。
沒等他翻起身來,陳域風手腕一緊。
一條深藍色的領帶系在了他的腕骨上,謝頃頗為熟練的打了個結。
“我易感期到了。”謝頃壓住他掙紮的手,順著手腕往下親。
“什麼!”陳域風聞言掙紮的更厲害,“我給你打抑制劑。”
謝頃眼神侵入他敞開的領口。
直勾勾地盯著某一點。
“為什麼不願意?”謝頃問:“和我不想打遊戲一樣嗎?”
“不會所以不想?”
陳域風被越來越濃烈的誘導資訊素勾的眼神發散。
渴望也越發洶湧。
如果不是尚有一絲理智,他可能已經在扭著腰求了。
“要我給你普及一下法律嗎?”陳域風艱澀的說:“再等一個多月,好不好?”
謝頃滾了滾喉結,輕笑出聲,“當然知道,所以沒這個想法。”
“你想多了。”
“啊?”陳域風迷離的望著他,“那你頂著我?”
話語太過直白,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
不過房間內的溫度並沒有因此降下,反而愈演愈烈。
“老婆……”
謝頃突然叫他,無比溫柔。
“什麼?”
陳域風的手沒辦法解開,只能向上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