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著疼痛,蕭剛沒有給傷口敷上止血藥,而是用真氣強行封住了傷口。因為止血藥會成為魔貓的指南針。看著忽然之間奔走的魔貓們,蕭剛果斷的掏出二顆能量球,以相隔六十度的角度向山下丟擲。
控制著能量球的爆裂的蕭剛,看著魔貓們迅速的奔向山下,蕭剛終於鬆了一口氣。不過腿上自己割開的傷口依舊不敢敷上療傷藥,一口氣奔上山頂,當蕭剛把陣盤掏出時,山下的魔貓們瞬間就發狂的向山頂飛來。
不過一切都已經不是問題了。放置好陣盤的蕭剛封閉聽力之後果斷的躍向天空向萬合成的方向飛去。以魔貓的飛行高度又是從山下往山上飛,根本就不能對蕭剛造成威脅。從飛天魔貓的上空飛過,儘管魔貓們尖嘯聲很是賣力,但已經做好準備的蕭剛安然無恙的飛離了這危機之地。
不過危機去的快,蕭剛發現這危機來的更快。
就在蕭剛高興自己遠離了危險時,忽然間發現空中不知何時已經有眾多的飛行魔獸朝這邊飛來。這當中不僅有能夜視的,甚至連不能夜視的飛行魔獸也有。看來完全是順著天香木的氣味,依靠感知強行飛行的。看來這天香木對魔獸的吸引力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強的多。
驚訝之下的蕭剛再次把自己降落在樹梢上飛迸。雖然剛才被嚇了一跳,但是這些魔獸已經完全被天香木給吸引了,完全已經無視了蕭剛的存在,隨著時間的過去,慢慢的許多地上疾行的魔獸也出現在了蕭剛的視野。
“糟糕!”蕭剛猛的停下飛迸的腳步,一隻高大的猿猴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飛到空中,否則絕對會被這強大的猿猴給感應到然後被其用亂枝抽死。幸好這是一個沒有光線的世界,否則不用說在這萬合山脈中飛行,就是一人步行個十分鐘都將是一種巨大無比的考驗。
汗水從蕭剛的額頭上冒了出來,這是致命的。猿猴立馬就該感受到了汗水散發出來的味道,霸道的拳頭呼嘯而來。拳頭擊出的氣流在林中沙沙作響,蕭剛驚險的在這拳頭的下方逃得性命。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蕭剛一股腦的丟擲幾顆藥丸用能量球爆裂開來,直接的向遠方奔去。很快蕭剛就發現,在這黑暗的地方,這真的是一個非常好使用的手段。而且這樣一來,自己腿上的傷口也能敷上藥品了。
當蕭剛終於疲憊的回到萬合城的院落中的時候,竟然吃驚的發現,所有的人自己竟然是最後回來的,而且最為不好意思的是,只有自己身上帶傷。特別是他看到歐陽梅時就更加的尷尬了,自己當初可是說要等她回來的。
這些人的強,蕭剛是真的不得不服。不是說這幾個同伴有多厲害,而是大家在很多的方面都無法用常理來衡量與評價。就比如,這伏虎八百公里的距離竟然比自己二百多公里的距離回來的更快,這使得不僅是蕭剛,所有人對伏虎的印象可是真的完全重新整理了。
看著大力身邊作為陣眼的陣盤上慢慢顯現的痕跡,蕭剛能感受到陣盤之間的能量感應正在緩緩的隱約形成。
“當獸潮真正開始的時候,大力應該會在給萬家的萬公子療傷,大力及需要多久的時間。”大力做為大家最為強大的,大家都很在意他的舉動。
“放心,隨時可以結束。”大力肯定的回答給大家吃了一顆定心丸。
“面前的計劃是,當獸潮高峰的時候,伏虎去谷家,媧一心去杜家,歐陽梅去顏家,我去石家‘支援’,之後大家如果沒能達成計劃,就再次回到這院落。”蕭剛停了停,“大力需要在合適的時間開啟陣眼,最好的時機應該是獸潮衝破萬合城基本防禦的時刻。”
昏黃已經降臨,大家各自補給了各自的物資,迎接著獸潮的到來。
城主府和其他四大世家依舊和平時沒有山脈兩樣,不知道是他們壓根兒就沒有想到獸潮的可能性還是另有安排。當然還有一個流放者勢力,他們似乎在萬合城消失了獸潮來臨時如果它們真的在萬合山脈上的話,估計將會面臨不得不面對的生死。
“我們這樣真的好嗎?我們完全可以嘗試組織全城防禦的。”媧一心說道。
“不可能,如果獸潮是幾天之後到來還有一絲可能,但更是冒險。在獸潮即將到來的時候去發動全城,除了造成動亂之外沒有任何的用處,更何況這流放之地的人可不是你我。”歐陽梅在這點上倒是表現的很理智。
“的確不是很完美,不過我們的行為最少是及格的。”蕭剛接過大家的話題,“倘若我們去發動全城戒備,最後的結果最大的可能是我們連透過這五個陣盤再開啟一道甚至幾道綠洲之門的行為都沒機會。在我們不能完全掌控自己身邊一切的時候,選擇最可靠的方案就是最佳的方案,我們沒有冒險的條件。”
“你們不要想太多,更加不能低估人對災難的反映能力。人在災難來臨時做出的應對絕對比在來不及做出應對時知道災難來臨的表現要優異得多。”大力的話眾人不由的點了點頭。
“好了,現在大家好好的休息,迎接這場我們融入萬合城的戰鬥。”最後蕭剛說道。
媧一心看了看大家,似乎有點猶豫。不過最後還是說出了想說的話:“我學習的雖然是星際航運學,但我們學院的核心是數學,我這裡有一套把戰鬥技巧與數學結合起來的入門功法《天衍訣》,大家應該很快就能初步掌控當中的一二門方法。”說完她拿出了四本書籍,一看就是匆忙之中複製出來的。
“讀說臨陣磨槍並不妥,我可不覺得。”蕭剛接過這媧一心匆忙之中複製出來的《天衍訣》認真的看了起來。蕭剛覺得這不僅僅是媧一心的一番心意,最主要的是出身萬能學院的他堅信:技多不壓身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