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飛碟的哀求技巧很是高明,但是它還是沒有擺脫它自己早就知道的結局。
但見,一身戎裝的青年立在飛碟頂上,靜靜的注視著站立在八方的神戰者。
“永恆者!”
這是八方的神戰者們心中一個共同的念頭。那隻存在於傳說中的永恆者,終於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於此同時還有一個念頭在所有神戰者的心中彌生,那就是上去和他幹上一場,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永恆者,到底有多麼的棘手。在歷史記載中的永恆者寥寥可數,永恆者領導人類結束了以修真文明為核心的野蠻時代,但那些永恆者卻似乎根本沒有被記載下來,亦或是他們刻意模糊了自己的存在。
都說歷史是勝利者的宣言,但永恆者就像一道光,驅散了黑暗,然後自己也走向了遠方。
但誰說的清呢?走向了遠方的存在,說不定哪天又回來了呢?
儘管眾神很是自信,但在鐵血的永恆者面前,這分自信總是顯得有些勉強。這分勉強也是眾神一直能夠容忍永恆文明凌駕在眾神文明之上的原因之一。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不僅僅對人類來說是如此,對眾神來說更是如此。
見到真實的永恆者,神戰者們都為自己的擔憂鬆了一口氣。他們最害怕的不是永恆者的強大,而是永恆者的資訊他們根本撲捉不到。要是連一個永恆者都找不到,那向永恆文明的交涉將無從進行。都說神才是最神秘的,無處不在,無所不能。但與神的無處不在相比,處處不在的永恆者,更讓眾神忌憚。
飛碟上的青年觀望了一圈,神戰者虛空八方的站位把飛碟緊緊的包圍,事情似乎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各位:”青年的聲音很是晴朗,一瞬間讓站位在飛碟八方的神戰者,恍然認為他就是自己所信仰的主宰一般。
“你們這是要向我挑戰嗎?”‘挑戰’二字,就像一道驚雷,在各位神戰者的心中炸響。雖然面前來講,眾神確實是有試探性的意思,但和挑戰還是有著遙遠的距離的。
“還是另有企圖?”這話在青年口中本就是一句普通的問話,但在立的各位聽在耳中,卻似乎帶了那麼一絲的威懾。
是的,就是這種感覺。一點兒沒錯。這是隻有弱小者面對強者時才會產生的一種心理壓力,此時卻出現在他們的身上,神戰者是眾神培養的最強大的戰士,再往上就是天使的級別了。但天使都是掌控神力的神界一員了,除非神界危機抑或有眾願祈禱,否則神力是不會輕易使用的。而且他們能清楚的感受到,這麼強的心理威懾力,做為神戰者的他們,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偉大的永恆者:”
當撒拉弗用這樣的口吻稱呼飛碟上的青年時,其他的眾位神戰者雖不敢抗議,但心中卻很不是滋味。這是眾神文明與永恆者的第一次接觸,這樣的格調定下來,恐怕眾神文明中,各自的主神都不會太樂意。
撒弗拉的心裡更不是滋味,但來自飛碟上的青年傳來的威懾力,使她清楚明白得很,她必須把自己的姿態放至最低,否則即使主神在此,也救不了自己。即使一萬個不願意,她還是不得不使用了這樣的稱呼,似乎只有這個稱呼才配得上眼前這個站立在飛碟上的神秘青年,或許他就是傳說中那些永恆者中的一員。
“永恆者並不偉大。”飛碟上的青年打斷了撒弗拉。
“尊敬的永恆者:”撒弗拉沒有猶豫,立刻改變了她的稱呼。在瞬間的停頓之後,她確認這個稱呼得到了飛碟上青年的默許。
撒弗拉的痛苦沒有人能夠了解,但虛空中周邊的神戰者們卻是已經極為憤怒了。他們不是憤怒撒弗拉的姿態,而是憤怒飛碟上青年的咄咄逼人,以及對他們的無視。
“眾神這次特派我們來此,並不是有什麼企圖,當然挑戰就更加不可能了。”撒弗拉小心的說著自己的措辭,她可不願意惹怒眼前的人,她可不是周邊這些只能用忠誠與力量來證明自己的神戰者。
“對於眾神的提議,眾神希望能得到一個,回應。”在小心翼翼的措詞中,撒弗拉最終使用了‘回應’一詞。在她看來,這樣把對方擺在與眾神平等的位置,應該最為妥當。
說到眾神的提議,似乎得卻有那麼回事,飛碟上的青年是知道的。不過永恆者其實是並不參與人類自身的管理的,所以這些問題根本放在一邊,無人過問了。當然最主要的是,大家也對那提議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至於提議的具體內容,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大概意思是這樣的:眾神希望能夠在人德文明宣揚教義。
在當今的宇宙文明,總的來說分為二個陣容:一個是以永恆文明為核心的人德文明,另一個就是以創世文明為核心的眾神文明。這就是消滅了以修真野蠻文明人類獲得瞭解放之後,宇宙文明的現狀。看來現在有人想突破這個現狀。
“我問你幾個問題,眾神自然也能聽到的,你看如何?”
這自然是撒弗拉求之不得的事情。要知道她現在心中可是忐忑得很。不管是前面對永恆者的稱呼,還是在青年的壓力下改變稱呼,她都會在回到神界之後受到不小的壓力甚至有被裁決的風險。現在這飛碟上的青年,直接把與自己的對話放到眾神面前,那麼撒弗拉就只是一個傳話筒,沒有任何的壓力。當然撒弗拉也明白,這也是青年認為只有眾神才有資格與他對話。
“我與眾神是否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