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了?
雲櫻的目光落在許華裳的臉上。
三年過去了,她看上去,要比三年前憔悴了很多。
這個,是與她血脈相連的親姐姐。
雲櫻眼瞼微垂,從隨身的小布包裡取出銀針,在許華裳的手指上紮了幾針。
“她是急火攻心,導致體內的毒向心脈擴散,不過沒什麼大事。”雲櫻扭頭看向柳兒,“她一會兒應該就醒了,醒來之後,讓她吃些東西,另外,她醒了,你要第一時間過來找我。”
柳兒點點頭,“好。”
走出許華裳的房間,雲櫻問阿四,“你家相爺呢?”
“相爺在處理朝政,就沒過來。”
雲櫻微微蹙起眉。
雖然,她已經知道了,宗政連夙和許華裳沒有圓房的事情,但是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也三年了,許華裳傷的如此嚴重,宗政連夙都不陪在身邊嗎?
“阿四……”雲櫻頓了頓,問道:“你家相爺和夫人關係如何?”
阿四略有詫異的看了眼雲櫻,“雲姑娘,這……”
“沒事,你說吧。”
“不不不!”阿四連說了三個不字,“雲姑娘,這是相爺和夫人的事情,我不能多言。”
雲櫻回頭看了眼許華裳的房間,這三年,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宗政連夙之前明明那麼愛許華裳,怎麼會兩個人都沒有圓房呢,而且關係如此冷淡?
雲櫻想不明白。
她回到院子裡,剛坐下沒多久,霓裳院便派人來喊她,說許華裳醒來了。
雲櫻連忙趕過去,在路上,她戴上了面紗,遮住了自己的臉。
霓裳院,許華裳醒來之後,得知那位雲姑娘來看過自己,又聽柳兒說,她醒後,雲姑娘讓去喊她,許華裳便一刻也等不及,直接讓人去喊雲櫻過來。
她倚坐在床榻邊,目光向外張望著。
此時,院子裡已經點了燈,初春的氣息還有些涼,柳兒將房間內的燭火點的亮一些。
“夫人,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