灕水眉頭微蹙，眸中卻沒有惱意，清澈的眸子瞥了白菡一眼，又低下了頭，繼續看書。
那好聽的聲音說道，“見到了，可以走了。”
婧筠轉身就跑了。
白菡卻猶豫了，不太想就這麼離開，下意識走上前，坐到了灕水身旁，放柔了聲音，“你叫什麼名字？”
忽而蹙眉，面露懊惱，他是灕水天尊，可不就叫灕水嘛，忙說道，“灕水天尊，我叫白菡，是妖界公主。”
灕水抬眸，清澈的眼眸睨著白菡，語氣淡漠，“我沒有問你叫什麼名字，你可以走了。”
白菡氣結，她第一次這麼不受待見，惱怒的瞪著灕水，“別以為你長得好看，聲音好聽，我就捨不得打你！”
灕水愣了下，忽然一下笑了，很快又收斂了笑意，笑容如同曇花一現，美麗而短暫。
白菡被迷得失了神，“你再笑一個，真好看。”
灕水低下了頭，“趕緊走吧，你打擾到我了。”
白菡不滿地噘嘴，在妖界，她讓誰笑誰就得笑，他竟然不給面子，不過他長得好看，她原諒他。
“我叫做白菡，你記住了沒有？”
灕水不應，依舊低頭看書。
“喂！說話！”
“……”
“你不說話我就叫你啞巴！”
灕水眉頭微蹙，將書合上，站起身，從白菡身旁走過，徑直離去。
白菡愣了下，忙起身追了上去，她跑得急，直接繞到了灕水跟前，快速轉身對著灕水，腳下被石頭絆了下，差點摔倒，緊急關頭，直接伸手扯住了灕水胸前的衣服。
灕水被迫躬身，手下意識扶在白菡的腰上。
四目相對，兩人都有些怔愣。
男子白衣翩翩，俊美無儔，女子紅衣絕世，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