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特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話道:“你是想說他當時是在裝的?”
春歸鄉點了下頭:“沒錯,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他本人,比起前者我覺得後者更有可能。”
聽到他的這個推斷,巴洛特沉默了一小會兒,他卻並沒有對此提出異議:“除了這些你還發現了什麼?”
春歸鄉繼續說道:“就是他的待客方式,你有沒有覺得,他的方式和他的夫人十分相似,也正是因為這樣的違和感,才讓我有了他是他人假扮的可能。”
巴洛特:“還有呢?”
春歸鄉搖了搖頭:“沒有了。”
巴洛特無語了半晌,不知道該做什麼評價才好的他只能吐槽:“你怎麼不去當偵探?”
春歸鄉不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有不同的見解嘛?”
“我不是這個意思,該怎麼說呢?”巴洛特遲疑的同時嘗試組織了下語言,朝開口繼續說道:“其實我也有和你相同的猜想,只不過根據不同而已。”
春歸鄉:“願聞其詳。”
巴洛特:“在喬爾森拜蒙開門之前,我就注意到房子有人在窗戶邊偷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真正的喬爾森拜蒙就在二樓房間裡。”
春歸鄉:“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麼他無法親自露面的原因,便是因為他有什麼不願意讓我們見到的,好比他身上的傷。”
巴洛特疑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春歸鄉沒頭沒尾的給了一句話:“你不是早就已經想好了嘛!”
巴洛特主動解說:“白天鬧出動靜的話,會把警察的人給引來,到時候會出現很多難以預料的意外,所以我們只能晚上,就算是鬧出的動靜不小,警方的人想要行動也會慢上一些。”
春歸鄉:“我答應過你,這次的行動會配合你,所以我聽你的。”
深夜時分,在其他人都陷入夢鄉睡沉之時,春歸鄉和巴洛特兩人與事先計劃好的,趁著夜黑風高的黑夜,以迅捷的速度闖進了喬爾森拜蒙的住宅之中。
不過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在他們闖進屋子裡之後,本是打著尋找證據的打算,誰曾想一闖進了屋子之中才沒一會兒,兩人就碰到了屋子的主人喬爾森拜蒙。
喬爾森拜蒙有些懵:“這麼晚了,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原以為屋裡燈全部關掉了,屋子的主人喬爾森拜蒙已經入眠,因此春歸鄉和和巴洛特潛入之時,兩人都沒有帶著類似布塊一類的東西遮擋臉部,誰曾想好巧不巧,恰好在這時雲朵被威風剝開,結果接著月光一眼就被喬爾森拜蒙給撞見了。
這下子可就尷尬了。
不不對,應該在意的地方不是這個,春歸鄉在意的是:“你身上這些傷是怎麼來的?”
皎潔的月光暴露了他和巴洛特身份的同時,也暴露了喬爾森拜蒙此時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模樣。
“這個嘛……”喬爾森拜蒙組織了一下語言,改變了一下態度開口:“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大半夜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裡?”
無視了對方的質問,春歸鄉自顧自的說:“你就是昨晚的那個血族吧?”
喬爾森拜蒙敷衍搪塞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過是不小心從樓上掉下來摔到了而已。”
春歸鄉嗤笑一聲:“那你剛讓我確認一下你身上的傷口嗎?”
喬爾森拜蒙遲疑了片刻,才點了下頭道:“可以,你過來確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