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琳德。羅曼斯·羅莎琳德。”我想了想,還是報出了自己的身份,“我父親是o的丈夫之一,不過我是他前妻生的女兒,和媽媽沒有血緣關係。”
“這樣啊。哇哈哈哈,那你也真是辛苦了啊。”香克斯伸手拍了拍我的肩,拍得我一陣搖晃,“啊對不起,我力氣太大了吧?”
“沒……沒事……”我一邊努力保持微笑,一邊努力思考著這股子熟悉的坑爹感到底是哪裡來的……
……對不起我忘了這位是路飛的心靈導師了。能做路飛心靈導師的傢伙能正常到哪裡去哦!
“你這傢伙——”
在克力架完全爆炸之前,我們背後忽然傳來了一陣歡呼,香克斯把右手搭在自己額前擋了擋光,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露出了頗感有趣的笑容。
“哇——船長那邊好像發現好東西了!我過去看一下!”
他說著就跳了起來,走出兩步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來,從地上撿起那個被克力架呸到一邊的蘋果,眼疾手快地對著就要破口大罵的克力架塞了回去。
克力架:“唔唔唔?!!!!唔!!!!!!!!”
香克斯拍了拍手,露出了無比爽朗的笑容:“這樣就好了。”
然後他就跑了。
他!就!跑!了!!!
我:“………………”
克力架:“唔嗯嗯嗯嗯嗯——!!!!!”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次克力架嘴巴張得比之前大的緣故,香克斯塞的蘋果嚴嚴實實卡在他嘴裡,塞得太滿他完全無處著力,掙了半天也掙不出來,氣得那叫一個臉紅脖子粗。
我默不作聲地欣賞了一會兒克力架的窘態,這才把剛才的紅蘋果和冰袋放在一邊,拖著魚尾到了克力架身邊,在他怒火滔天的視線中,慢悠悠地擰開了藥酒,用紗布蘸著,摁在他臉上的傷口上。
克力架:“……………………!!!!!”
“不許動哦。”我摁住他的臉,硬是把藥酒壓在他臉上用力地揉,“淤血不散開明天可是會腫的很厲害的。”
克力架:“————唔唔唔嗯!!哼嗯嗯嗯!!!!”
從他像被串在魚鉤上的魚一樣拼命甩腿晃頭掙扎不已的樣子來看,他似乎是真的疼狠了。我這才想起來這位夏洛特·克力架的人設……似乎是十分怕疼來著?
好像怕疼到為了不受傷,居然用自己的果實能力做了一個餅乾鎧甲,像個套在緋流琥裡的赤砂之蠍一樣把自己套在餅乾人裡……e,這大概是十分怕疼了。
於是我笑了笑,把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上去,還稍微用了一點擒拿技,總之就是摁得克力架不能翻身,十分愉快地用藥酒替他揉著臉上的淤血腫塊。
“這也是為了治療嘛。”我對他綻開我最天真可愛的笑容,“忍一忍哦,克力架哥哥?”
克力架:“唔唔唔——嗚……”
靠之!他居然哭了!!他居然哭了啊!!!
我:“……有、有這麼疼嗎?”
克力架:“嗚嗚嗚嗯!tot”
我:“哦,那也給我忍著。”
克力架:“???????!”
我十分冷酷無情地繼續處理起他身上其他的傷口來。
男孩子受點傷哭個p啊!!!老孃當年不管是胸口穿洞還是黑泥泡澡還是被打了個粉身碎骨的時候都沒有哭呢!!!男子漢大丈夫上個藥你哭個p哦!!!
這麼一想我下手就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