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那才是最高危的第一線。
對抗【噩夢】的時候很容易被捲進去,被【異形】殺死。
就算沒有【異形】和【異端】,只有持有噩夢碎片——也就是所謂【斷章】——才能不被噩夢扭曲。換而言之,只有感染過【噩夢之泡】的人,才能擁有對噩夢的抗體。
但是持有噩夢碎片和抱著一個定時炸彈沒有任何區別。噩夢的【斷章】總有一天會再度膨脹成【泡禍】,到了那個時候,這些持有【斷章】的人就會被自己的噩夢所吞沒。
而且,因為長期和自己最恐懼的東西作伴,這些人絕大部分都有著各種各樣的精神異常,其中有不少人最後不是死於噩夢,而是死於自己的瘋狂。
這是一個絕對絕望,沒有任何獲救可能的世界觀。
最重要的是——【泡禍】帶來的死法真的很獵奇啊!!!
什麼剃刀割臉什麼怪物和你背靠背都是小case,這個世界觀裡,入門級的噩夢恐怖是拿吃飯的鋼勺挖眼、切下自己的舌頭給老公燉肉;再往上一點就是爬滿整層教學樓的死嬰和把全家開膛破肚以後在死屍肚子裡塞滿石頭;運氣不好還會看到硫酸泡沫人體溶解和人頭葡萄串;倒黴成男主角那樣還有可能被迫和高度腐爛的屍體來一個臉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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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能再回憶下去了。
哦對了,甲田學人那個臭不要臉的作者,居然說自己往書里加入的“也就是差不多一湯匙的獵奇”。<d你的湯匙是地獄之釜嗎?!《薔薇姬》那個故事裡的傷口長芽人體開花誰t能不理性蒸發啊?!
我近乎崩潰的看著眼前的美少女,她穿著一身喪服般的黑色長裙,有如噩夢的實體一般站在那裡。不,她就是噩夢本身的具現化。
心懷絕望遊蕩在黑夜裡的少女們,只要遇見了她,就會被導向破滅與死亡的結局。
而現在,這個噩夢正站在我的面前,靜靜地注視著我。
……這讓人怎麼能冷靜下來啊!?
少女凝視了我一會兒,像是確認了什麼一樣,微微垂下了眼簾。
“這樣啊。”她輕聲說,“你……不是夢野吧。”
還因為“天啊美少女連聲音都這麼好聽”而恍惚的我:“?!!!”
姐姐!我誠心誠意喊你姐姐!姐姐你到底怎麼看出來的?!靠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嗎?!
“這麼說,夢野已經不在了吧。”時槻風乃側過頭,將視線投向虛無的黑夜,“果然……她還是去了呢,拋棄這個滿溢著痛苦的世界,投入了夢的世界。”
她很輕很輕地笑了一下,像是難過感傷,又像是真心實意地為某人感到開心。
“這樣也好,對夢野來說,終究是夢的世界比較好。”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
“那個……稍微解釋一下?”
我抽著嘴角問ai。
我們難道不是走傳統設定——穿越女完成任務以後就把肉身還給原主嗎?!
上個世界那是ai特地為我創造的肉身,姑且不提……這個世界不是身穿嗎?原主是一個有自己獨立人格和人際關係的17歲女高中生耶?!我們難道不是應該在不傷害這具肉身的情況下完成任務然後把身體還給原主讓她正常生活嗎?!
時槻風乃口中這個突如其來又令人在意的設定是怎麼回事?!
“咦?我沒有說嗎?”ai很驚訝似的張大了眼睛,“是原主自己拋棄了這具身體,我們才能夠成功接收並且植入你的靈魂的。”
“你說了個鬼啊!!!”
我氣急敗壞地把ai扔到地上然後一腳踩了上去。我狠狠地踩!我用力地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