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連渡我被身子都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自家老大。
“雖然說男孩子心理發育比較遲緩,心理成熟也要比女孩子晚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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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著胳膊,語氣十分沉痛。雖然這裡沒有鏡子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猜我的表情應該也是一樣的沉痛。
“不是我說,我們老大的心理年齡也太幼稚了吧?他是扯自己喜歡的女生辮子的小學生嗎?不對,這個腦回真的有小學生水準嗎?我怎麼覺得是幼稚園水平啊???”
荼毘和黑霧同時咳嗽了一聲。
“這種針對全體男性的指責我可沒辦法當做沒聽到啊。”←這是神色異常微妙的荼毘。
“剛才的發言可是性別歧視啊,八重夢。”←這是表情過於縹緲以至於無法分辨的黑霧。
“總、之、啦——”渡我被身子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死柄木肯定對那個女孩子有意思!”
“這不廢話嗎?”xn
“咦咦咦?”渡我被身子意外地睜大了眼睛,“好……異口同聲喔?”
“呼……”我把杯子裡的牛奶一口氣喝乾,將玻璃杯放在黑霧面前示意他續杯,“那個啊,死柄木那樣的傢伙,其實意外的對那種型別沒什麼抵抗力呢。”
像是死柄木吊這種有著悲慘童年的傢伙,對於那種“正義的夥伴”型別的老好人其實沒什麼抵抗能力的。
從他對a for one言聽計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死柄木未必不知道a for one的不懷好意,但是,對於他來說,a for one是唯一一個無條件對他好的人——哪怕只是看起來——所以對於死柄木來說,a for one很大程度上,就等同於他內心深處的父親。
儘管他不會承認這一點就是了。
“越是抗拒越是嚮往呢。”我託著下巴,用指尖點著玻璃杯,“那種無條件的好意和善良……雖然很幼稚吧,不過指向自己的時候……其實很難拒絕呢。對於他那種人來說。”
一言以蔽之,就是缺愛的幼稚小鬼嘛。
“不過這到底是哪裡來的聖女大人啊。”我端起黑霧續上的牛奶,忍不住吐槽,“說真的,讓我遇到死柄木那種不識好歹的熊孩子,我只會想要一酒精瓶捶上去……絕對不會給他包紮傷口的。他說話也太氣人了吧。”
“沒錯沒錯。”渡我連連點頭,高高舉起雙手錶示贊同,“如果是渡我的話,才不會管死柄木的死活呢!”
“不,我覺得你倆說的不是一個意思。”黑霧小聲吐槽。
“這個我倒是知道呢。”一旁默默聽著的圖懷斯忽然舉起手來,試圖加入八卦。
“咦咦咦?”這下連渡我都看過去了,“圖懷斯你認識那孩子嗎?”
“其實也不是認識啦……”圖懷斯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自己的腦袋,“那個……其實也是剛好、偶然、湊巧聽到的啦。”
“哦……”
我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好吧,我知道了,你也去跟蹤死柄木偷聽了對不對?
話說這個敵聯盟到底還能不能好了?雄英不打了?英雄不推了?反社會也要放在一邊……先全員圍觀老大的戀愛史嗎?而且還是挨個跟蹤???死柄木吊真的是這個敵聯盟的老大嗎???我怎麼覺得你們對他毫無尊敬之心啊???
話說回來如果你們把跟蹤老大的手段和激情拿去折騰雄英,那何愁霸業不成……不,我是說那何愁夷不平區區一個雄英高中啊?
說到這裡我忍不住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荼毘。
荼毘臉色一僵:“你這到底什麼表情?”
我抽了抽嘴角:“不、沒事……大概是我多心了吧。”
我是在懷疑你當初非要叫我去斯特拉斯製藥公司臥底是想要把死柄木安排給你的活甩給我,好讓你有時間去圍觀老大的戀愛八卦啊……
總覺得這個可能性大得讓人想哭啊……
圖懷斯咳嗽了一聲,將我的注意力拉回他那邊,然後,他慢條斯理地開始了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