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小母馬馬廄。
楚霓那早先被崴著的腳脖子上了第二次藥,已經好了許多沒啥感覺了。
明日分量的飼料也都備好了,小馬兒趕回了馬廄中去,老孫頭也不知上哪兒晃悠去了。楚霓得了閒暇,此時院子空空,楚霓就就著那堆在院中的幹稻草堆上躺著,疊著二郎腿在那兒晃,看著是閒適自在的。
那還沒巴掌大的小瓷瓶子被楚霓拿在手中把玩,恰好今日雲稀薄,沒能擋著太陽探出頭來。
那帶著金黃色的日光恰好照到小白瓷瓶子上,隱隱帶著一抹流光。
先前為著胭脂店選面脂罐子,楚霓和田秀雲、田明香三人好歹逛過不少瓷器鋪子,最終選好了瓷器檔次,定製了來用作店中面脂的外包裝,那時候還花了好大一筆錢。
自然,現在雪凝香每日賓客盈門,生意之好還需得田明香將家裡頭那攤事兒交給兩個兒子,而來顧著雪凝香這頭,且還選了更高一檔次的瓷器換包裝。
但就是這般大的變化,那雪凝香店中的面脂罐子材質,都沒能比楚霓現下手上拿著的這個好。
話說,本該自中午就確定了那秦餚冽的身份,但楚霓總覺得不真實,倒是實實在在的各種細節又讓她不得不承認,那人的身份不尋常。
早上自那玉笙軒出來,楚霓還在想著,這秦餚冽與自己的緣分委實深了些,自己每逢做些什麼,都能讓他或經意或不經意來插上一腳。
早間,楚霓是真的懷疑過秦餚冽說不好還要跟蝶谷掛上鉤,那時候真實是起了試探之心與戒備之意,甚至還估量了自己現在精進不少的武藝,能不能跟他幹上,勝算又能有幾多。
但是中午聽了一頓飯時間的八卦,那秦將軍在外的名聲委實好了一些,從丫鬟的嘴巴里頭壓根找不著一絲一毫的缺陷。
就是那夜被人追殺,楚霓也覺得興許是朝廷風雲詭譎,指不定是因為政敵而招了禍事。
罷了,蝶谷就夠自己喝一壺的了,既是從他身上得過銀錢,恩恩怨怨也都就此抵消罷,這般人物還是不要再接近了,除了給自己添煩惱也沒啥好處了。
只是……他院子裡頭還存在自己的一套男裝,那得尋機會拿回來才是,來太師府又不是旅遊來的,自己也就帶了這麼一套。
小母馬在那頭尥蹄子叫喚,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完了,楚霓將手中的小瓷瓶收胸襟內袋,也就拍拍屁股起身了。
到那馬棚一看,果真是缺水,小母馬被伺候得也是嬌氣。
這邊楚霓剛提起水桶往馬食盆裡頭添了水,那頭就聽到夏懋在叫喚自己。
楚霓放下水桶,循著聲音的來源處轉過身去,就見夏懋揹著光朝自己走來,但是光線遮了眼,楚霓眯著眼睛好一會兒才看清人。
夏懋蹦蹦跳跳在前頭朝這兒來,那勤學勤習二人跟在後頭慢慢走,明明是一家少主的書童,兩人行走間的氣質竟還要比高門府第的夏少爺,要顯得更為穩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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