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酣暢淋漓打一場,總要比胡思亂想之餘忍不住又想淌眼淚來得爽快。
半個時辰後……
楚霓反手直接扣住皇甫承熾揪著她領子的右手,另一手甚沒風度地將皇甫承熾頭頂的玉冠握住,兩邊同時使力,將皇甫承熾往地上一扯,玉冠落地的清脆聲響起,房內兩人雙雙喘著大氣墜地。
時隔半月以來,第一次打平。
這是現代一招防狼的招式,屬於近身搏鬥,並不在古武招式的範疇內。叫習武之人看來,這便是耍陰招了。
皇甫承熾被楚霓這一扯,鴉色長髮散落,適才未使盡全力,但禁不住楚霓步步緊逼,難得的,額間也沁了層薄汗。
燭火打著光,將有異域血統的皇甫承熾照得五官越發立體,他聽著楚霓的喘息,不自覺地偏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飛揚的鳳眸沾著熱意的緋色,異常妖冶。
不過楚霓是沒心情欣賞了,完全不將皇甫承熾當男人看,絲毫不顧及形象。
出了汗的,只要有一絲的風,就容易覺得涼,楚霓搓了搓鼻子,直接打了個噴嚏。
留下地板上一個人形印記,一邊說著“哎,內誰,你可以回去了”,一邊起身去找衣裳穿。
皇甫承熾見狀,就地坐起,一手搭在曲著的膝上。髮絲垂落在胸前,嘴角噙著的笑意略顯放蕩,眼尾隨著嘴角略微揚起,如勾人的妖孽。
耳動,看向楚霓,聲音有些不羈倒也還似平日淡淡:“霓兒,你可真是好沒良心,將我弄得如此狼狽,喘個不停,自己知道尋件衣裳穿,卻任由我披頭散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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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預見你這般,那我方才定不從你。”
楚霓一身雞皮疙瘩掉滿地,衣服還沒來得及披上,直接驚恐回頭。
瞪大的眼睛裡頭是好多問號,問的是:你,有病?
皇甫承熾這廝造出這種可怕的氛圍,卻怡然自得,揚手一指那滾到邊邊的玉冠,道:“快些幫我束髮,不然下次甭想我從你!”
語氣倒還是慣常的平平,但他媽每個字組合起來一起說,楚霓怎麼聽怎麼彆扭!
表情一虎,直接喝道:“從從從,從個屁!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往常被楚霓這麼一大嗓門來一句,皇甫承熾定得冷臉,今日卻奇了,竟還笑意森森。
莫名其妙。
……
箭竹林中驟然起了異動。
戚貳一行眼色一對,紛紛朝動靜那處去。
日前於燕春樓小聚那次,皇甫承熾給秦餚冽透了風,道聖上開始在為他的親事做打算,確有其事。
仁宣帝問秦餚冽是否有中意的人家,意思是準備給秦餚冽賜婚了。
哪怕是前幾日才與楚霓生了那般大的齟齬,但秦餚冽就是鬼使神差的,跟聖上說了,自己已有心悅之人,如今將軍府正在修繕,不急,待完工了再辦。
只仁宣帝問是哪家女兒,秦餚冽卻再不肯多說。
秦餚冽一直孑然一身,如今自己道有中意的,卻不願說,仁宣帝便只當他是羞了,笑一笑便隨他。
是夜,秦餚冽準備回朔風凜冽的途中朝春夕街所在處看了看,臨時喊停了馬車,獨自一人行至燕春樓後巷,一點地,似熟門熟路地再次上了楚霓房簷。
只等他站定,卻聽見從屋子中傳出的,男女劇烈的喘息。
聲音何其熟悉,熟悉到他知曉那男女分別都是誰。
不多時,男聲清晰傳來,一字一句入耳中,想不聽還非往裡鑽,如刀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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