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迫切想要楚霓的答案。
但是莫名卻有了恐慌,怕她不答,更怕她拒絕。
心中百轉千回之際,他已然遵從了身體的召喚,回頭與楚霓四目相對,徑直繞過了楚霓回答的,關於夏懋的‘可滿意?’的問題。
握著她手腕的手已然鬆開,轉而握住了她的雙肩,又低頭俯身對她。
目光中蘊含了滿滿的柔情,一字一句堅定問道:“我心悅你,你呢?你心中可能容我入內分毫?我願娶你,盼望於你名姓前冠上我的姓氏,你可願?”
楚霓猜想過秦餚冽可能會說的話題,卻沒曾想他一舉出擊便是單刀直入,直接得讓人慾推拒卻又隱約不得法門。
他眼底有水光,於日光充盈處,彷彿閃爍著星芒,那細碎的流光閃呀閃,好似齊齊在問楚霓,你可願?你可願?
他的呼吸放得極輕,便又有了毫不掩飾的青澀和緊張在其中,真誠之至更讓楚霓直覺難以招架。
這樣的直接,讓楚霓慢慢眨了眨眼睛,張了張口卻是口舌有些發乾,只得暗暗將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緊。
“我,我……”
楚霓倚窗而坐,眼睛直盯著方正窗戶外頭的一顆大樹。
深秋臨冬,哪怕植被往常再如何綠,待到此時能保持常青的也只剩少數,左不過最後都得漸漸變黃,隨風拂動離了枝丫墜下。
在夏懋喊了楚霓幾句得不到回應,而選擇起身朝她這處來,打算喚她去看他上好了色的畫作時。
楚霓正盯著一片淺綠摻黃的樹葉在枝頭晃了晃,最終還是敵不過大地召喚,落入塵土中。
楚霓眨了眨眼睛,嘆了口氣,也終於聽到夏懋“霓兒霓兒……”叫喚個沒完沒了。
轉身看向他,問到:“好了?”
夏懋也不過起身剛行進了一步,一支沾了鵝黃色的狼毫還在手中執著,月白色的錦袍沒留心,沾了個色彩斑斕,有些滑稽。
但是見楚霓終於回神,倒是一臉的興高采烈,揚聲回道:“嗯嗯!我覺著這一副將神韻都畫上了,你趕緊過來瞧一瞧可是相像!”
楚霓一副拿你沒辦法的表情笑了笑,也沾了夏懋的興致勾了嘴角,起身朝桌案這處走來。
夏懋自再次被禁足後,百無聊賴幾日便又對作畫起了興致。起先便是抓了這昭文軒中的小廝畫了個遍,抓來的‘壯丁’每日都要以一個以上的姿勢坐許久,非供夏懋畫到手痠不罷休。
美其名曰:練手。
一時興起,昭文軒眾人苦不堪言。
而這一練手,也過了半月有餘。
直至今日,夏懋才興沖沖叫勤學朝玉笙軒遞了話,說夏懋終於小有所成,叫楚霓趕忙過去小聚,好叫楚霓也跟著見識個新奇。
也是來了方知曉,夏懋竟是‘畫’到楚霓身上了。
還好真如夏懋所說的‘小有所成’,好歹沒叫楚霓坐太久,不過小半個時辰,便說他畫好了。
楚霓走近,夏懋便連忙讓了位置,好叫楚霓看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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