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感情之事,不能剃頭挑子一頭熱不是?
雖不知道若費心一試,若她沒有,自己要如何自處?是真的能棄下初次動心,真能淡然收拾收拾回關外嗎?
也許可以,也許不行。
反正現在終於不必了。
秦餚冽感覺自己的心窩像被人端到雲朵上一般,輕飄飄軟乎乎的,不可自持卻又欣喜若狂。
她心裡是有自己的。
秦餚冽臉上笑意藏不住,卻硬憋著情緒,飛快地給她處理傷口。
他下意識覺得,在表明心跡的重要時刻,總不能背對著吧,最好是能四目相對,讓情話連著彼此眼中的情意說出,方能算真心誠意。
楚霓背對著,不曉得秦餚冽的情緒變化,只道這人著實又狗又渣。
合著來個人長得美就能住他家?一手算盤倒是打得挺精的,別不是個海王,划船不用槳,靠浪就行?
又想起他先前百般撩撥,又親又抱的,就氣不打一處來。
剛好感覺到秦餚冽已經給傷口貼好了藥布,楚霓挪了屁股往床榻內側動,硬生生離了他挺遠的距離。
快速將脫下的衣裳套上,低頭系衣帶的同時,冷冷道:“秦大人大量出手相救,奴婢在此謝過了,勞煩大人將我送回太師傅罷,畢竟我是夏家的丫鬟不是大人你家的,如此甚不妥。”
待把單衣穿好,楚霓就記掛著要尋她的衣裳了,那裡頭可兜著好多張銀票呢。
卻是轉過頭,便看到憋著聲音,卻咧著嘴笑得不可自持的秦餚冽。
楚霓:!!
算,眼下傷重不宜動手。往日便打不過,傷中更沒必要自討苦吃。
環著上眼瞼翻了個白眼,楚霓便束緊衣襟下榻。她已經瞧見自己被除去的衣裳放在何處,正準備去取。
心下盤算著若回不得太師府也無所謂,那夜便是蝶谷第一次正面出擊了。
安穩日子當真過不得,是什麼時候被盯上的半點都沒發覺,還得離陸家和雲娘眾人遠些,免得累及無辜,好在自己現在可是有宅子的人,一點都是不懼的。
實在不行,離開便是了。
早間決定與秦餚冽示好,原本是想若能得庇佑再好不過,想來靠山山倒,還是自己最牢靠。
女孩子已決定無情,通常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好在秦餚冽拉住了。
楚霓看都沒看被拉住的手,只冷聲道:“作甚?放手!”
方才還有說有笑的氛圍,瞬間讓楚霓給添了寒冰。
秦餚冽也不敢繼續笑了,趕忙斂了心神端正態度,道:“我方才說笑的……”
楚霓睨了他一眼:“哦?秦大人好興致,那說不說笑與我何干呢?若我沒記錯,我與你並無甚關係,難不成因為服侍過大人兩日,您說笑我還得從旁捧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最好!那勞煩大人高抬貴手,男女授受不親,我來日還得留著名聲好許體面人家呢。”
這話說的,讓秦餚冽額上青筋抽了抽,瞬間皺了眉頭:“許體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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