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霓其實並未開口問些什麼,甚至是一聲都沒出。秦餚冽卻不知道怎的就將這話說了出口。
這下好了,他擱門口就這麼站著,楚霓在床榻上坐著看他,竟直接將他看到後背生汗,唇舌發乾,張了張口愣是沒說出半個字。
這……這該解釋什麼啊解釋?!
眼見著尷尬氛圍越發濃烈,秦餚冽不得不開口,卻是道:“你已經昏睡兩日了,餓了麼?我給你拿吃的來?”
有些緊張地看向楚霓,卻見她似微微勾起嘴角,調笑般看著他。
卻又似那眼神是他的錯覺,因她好半晌才虛弱地出一句:“我疼,你可以先幫我看看麼?”
這話一說完,也沒等秦餚冽起什麼回應,楚霓就比他這個男人還要豪爽千百倍地,直接轉過身去,緩緩將單衣給褪下了。
她背上的傷口是被人用利刃斜斜劃了一道,他胸膛上的是從右到左,她的是從左到右,只需前餚冽也將傷口亮出,湊上。這兩人前胸貼後背,倒是一順兒地合稱。
合稱這話,還是戚貳給楚霓看診之後,順道給秦餚冽看了之後的笑評。
因為背後傷痕略重,因此若左右手都動起來,不免會有些牽扯。秦餚冽本就離得近,自然聽得見楚霓因傷痛而倒吸一口氣的吃痛聲。
卻又因想減少疼痛後,慢慢褪下衣帶帶來的衝擊感,讓秦餚冽猛地背過身去,心中連道‘非禮勿視’,半晌又想起楚霓是因為痛,才喚他幫忙看傷口,就又不得不轉過身來。
頓了頓,斂了眉,終是抬步往床榻那處去。
那夜事發突然,秦餚冽身邊也基本沒有侍婢婆子能使喚差遣的,滿屋子裡外都是男人,總不好放任他人經手,哪怕是戚陸,秦餚冽也不能接受醫者眼中無男女的說法。
親自上手給楚霓寬衣,秦餚冽是蒙了眼睛操作的。
眼下又因楚霓傷痛上前,心中擔憂暫時掩蓋了男女大防。
傷口果真裂開了。
秦餚冽上前接過楚霓褪衣裳的任務,就見那塗好了藥物貼上了紗布的傷口上沁著一道血印子。
“如何?”楚霓用床榻上的被子蓋住胸前風光,側著臉問道。
“不好,傷口果真裂開了。”
聽出秦餚冽言語間的情緒,她能想象此時他定是深深蹙著眉頭的。
“你且稍等,我去將傷藥物什都拿來。”,這句話後便聽得秦餚冽走遠,一會兒又回來的聲音。
“第一日將藥換上後,便沒再碰它了,昨日亦是一直盯著你側身睡著。都有兩日了,本該結痂,大抵是方才使了力氣,這傷口癒合處脆弱,這才崩開了。”
說到後頭這話,楚霓竟從其中聽到幾分責怪的意思。
她沒接秦餚冽話茬,便開始聽到藥盤放下的聲響,也感受他朝自己背部伸手的氣息。
“我先將後背的拆了,出了血難免要沾住,大抵待會兒還會有些疼,若疼了你忍著些,我手上儘量輕一點。”
楚霓道:“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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