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餚冽自打決定了不走迂迴路線,直接正面出擊以後,這可就苦著楚霓了。
自那次暗夜偷香後,楚霓就覺得秦餚冽這人的人設大抵是要立不住了。
與秦餚冽這廝初遇時,那叫一個能裝會演,就是夜間飛簷走壁落入別人家院子,還能理所當然將自己當奪命閻王,動不動恐嚇人,說讓人變刀下亡魂。
按著百姓口口相傳的秦將軍事蹟,本該是威風凜凜、器宇不凡的姿態。卻不是被楚霓看見於煙花之地的暗巷被圍堵,就是被刺客追殺至無處逃,以至於還得跳河自保……
那夜翌日用午飯的時候,秦餚冽一改往日穩重做派,竟不知上哪兒學了狗皮膏藥一般粘人的行徑。
若不是夏懋自那日習武后便渾身痠軟,好幾日在塌上下不來,楚霓還真以為他是跟夏懋學的,然後提煉了狗皮膏藥精華做了改良版。
那日楚霓還如往常那般,去廚房提了飯菜來。
秦餚冽難得狗腿了一回,早間晨練汗溼了身,雖身上是清新的皂莢香氣,但秦餚冽好生奇怪。
以往都規規矩矩束縛好的腰帶繫了鬆垮,任由那隨著動作時不時外翻的衣領露出白花花的胸膛,挽起雙袖在臂間束緊,想方設法在楚霓眼前晃來晃去。
這副模樣還沒完,楚霓拎食盒要湊近,擺盤要湊近,沒事兒找事兒得不要太明顯。但秦餚冽每次總能在楚霓暴躁的臨界點退開,因此即便楚霓氣惱得很,卻也只得隨他去。
實在惹急了,楚霓便直接瞪著他問道:“秦大人,秋風瑟瑟還熱著您了?或是早間打那幾套拳還沒讓你清醒?”
指著他又指著自己,不留情道:“男女大妨你曉得的吧?男人家的,你就不能拘謹些?是去哪兒學的這般搔首弄姿、袒胸敞懷的南風館小倌做派的?”
“好好兒的鎮國大將軍做派就這麼難維持?讓自己正常些不好嗎?”
楚霓說到最後直接變成厲聲指責的模樣,跟老孃訓兒子有點兒像。
一番精心造作被楚霓嫌了個底兒掉,直接將秦餚冽滿腔火焰澆了個透心涼。
在楚霓絮絮叨叨不停中,秦餚冽皺了皺鼻子,終是佯裝不經意般,把故意設計成能展示他偉岸俊美的衣襟攏緊。腰帶更是勒了最緊,讓他顯得身姿愈發筆挺。
哪家婢子能這麼和主子說話的?於是楚霓發作完便麻溜兒提著食盒要離開。
秦餚冽心中暗斥戚貳他們給出得餿主意,卻還是覺得需得與楚霓稍微解釋一番。卻是扯住了楚霓的手,還楚霓還以為他要發脾氣,下意識使然,便又朝他另一隻沒淤青的迎面骨踢去。
好在楚霓跑著出玉笙軒的時候,見著戚貳難得正經從正門處進來神色有些緊張。與楚霓迎面過也只神色匆匆點了個頭,便去尋秦餚冽。
待楚霓慢回玉笙軒,才被秦餚冽留下的一侍衛告知,將軍出門有公務要忙。
如今滿打滿算都走六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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