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呢麼這是?
眾人又不是傻子!
卻是雲娘聽到這樣的汙衊,氣得臉色發白差點直接暈過去,還好她送那倆姑娘到門口,旁邊有相識的婦人將她饞住。
但耐不住市面上最能招致人八卦之心的,莫不過男女與床榻上那點子破事兒。於是靜下不過一息,那看眾中便又開始窸窸窣窣議論起來。
最靠近八卦一圈的,大多是常往來於這走馬街的商戶居民,雲娘在此處開店都快一載了,自然是識得的。
兩月前那齊授來此處鬧過,並因那時差爺介入,還給寫了休書的事情,也是有之情者的。雲娘做生意大方得很,自楚霓提過‘試用裝’一事,往常雲娘也會備著不少用作往來相贈。
拿了雲娘手短的,大有人在,況且往日雲娘也是規規矩矩的生意戶,幾乎沒與他人有爭執,風評自是不錯的。
且那被喚姦夫的男娃年歲看著小,雲娘那年紀當人娘都不在話下,楚霓又於眾人眼中算是生面孔,有些看著眼熟的也只覺得眼熟,並未認出。
因齊授是帶著打手上門,大夥兒先前也不敢惹事。這下能打的都倒下了,大家自是不懼的,紛紛都給不知前後因由的人解釋起來。
“嘖,姦夫?你他媽見著了?”楚霓語調平緩,卻帶著狠意道。
吳老婆子忍住戰慄正想開口譏諷,卻被楚霓截去話頭:“這位老婦,你今日臨出門是吃屎忘涑口了吧?怎麼一說話淨說不出人話,嘴裡臭成這副模樣?”
吳老婆子被楚霓的氣勢壓著,又聽她那話氣得自己快七竅生煙,只支著指頭道:“你、你你你你……”
楚霓冷笑,作嫌棄的樣子繼續道:“須知做人必得積德行善攢口福,你這般汙言穢語膈應人,是巴不得入土後讓閻王拔你舌頭,再入油鍋炸上兩圈是吧?”
被氣得語塞,那還能撒潑,吳老婆子大喊了一句:“你個天殺的猢猻,我截你孃的頭!”
言罷一手揪住楚霓的袖臂,就要握著拳頭往楚霓身上砸來。
“呵”,楚霓不齒冷笑,一個偏頭躲過甩開老婆子揪住自己的手,又伸手一推那吳老婆子便大喊著倒下。
不巧,楚霓已經將那老婆子逼退到齊授坐臥那處,那吳老婆子被推了個囫圇,哪裡能顧得那般多,齊授眼見自家老孃跌倒下意識就要去接。
這兩廂一齊,那吳老婆子便一下子坐到她家乖兒肚子上,本就沒得攢力的動作,這一屁股下去的重擊,讓齊授差點吐血,眼睛一翻這下真直接暈過去了。
老婆子從暈乎中回過神,破鑼嗓子“乖兒~乖兒~”的哀嚎,刺得人耳朵生疼。
那齊家母子倆無法再找楚霓的麻煩,楚霓便往那兩個齊授帶來的打手走去。
剛將一個受傷較輕的領子狠狠揪起,不待楚霓出聲,那人便趕忙求饒道:“小哥,不,大爺大爺,不關我們的事情啊!”慌張指著齊授道“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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