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送司馬懿女人衣服,可是笑話他呢。”
“那定然是諸葛亮沒送司馬夫人的衣服。”
黛玉捂著嘴笑了起來:“哪有這麼說的。這麼著,怕是司馬懿得氣死了,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今天‘作詩’作糊塗了,這種話也能說出來。”
“我哪今天作詩呀,我天天作詩。”達西聲音裡都帶著委屈。
“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
“自然了。也許你那‘心聲’只是傳給王太師,所以他才能說出‘心聲只要傳心了’,我可是半天沒聽到,更別提你那是天然還是人為了。”
“這就難了。看來我得再好好想想怎麼作了。”達西松開了黛玉,真好像去苦思冥想怎麼作首好詩。
黛玉起先也不當回事,就說:“這詩最怕硬湊。今天累了,明兒再作。”
等了一分鐘不見達西回答,黛玉恐達西累了睡著,便探身過去看看。可沒點蠟燭,看不清,身子就又往過靠了靠。
捱得太近,都可以感覺到達西身上的氣息,眼都要對著眼了,還是看不清達西是不是睡著。
“達西,達西……”
身體給達西抓住了,黛玉怪了聲:“沒睡著,也不說聲。”
“我給王太師的‘心聲只要傳心了’,‘穹廬一曲本天然’續了兩句。”
“念來聽聽。”黛玉這麼支著身體有些累,順勢趴在了達西的身上。
“‘切切秋蟲萬古情’,‘獨恨無人作鄭箋’。”
黛玉笑了:“倒是不錯。明兒個我幫你寫出來,給王太師瞧瞧去。”
“那倒不必。你瞧了就好。”達西吻了吻黛玉,“原本就是隻作給你聽的,關別人什麼事。”
可不就是不關別人的事,倆人把身上的睡袍扯扯掉就睡了。
離著過年沒幾天,賈家要請王太師和梁大人的謝媒酒,也只能推到過年期間。謝媒酒要請的人,原本沒幾個。可愛熱鬧的賈珍就提議把以前常走動,這一年不太走動的人家都請來。
賈母想了想,同意了:“總不能讓那些相熟的人家覺得咱們不惦記他們了。”
鳳姐從那日去了黛玉那後,回來病又重了幾分,臥床不起。雖說不再管著府裡的事,可心還是惦記。
正巧賈璉為了過年和請客的事進來,在那嘆氣:“幸好你是不管了。不然這窟窿還不知道怎麼填。”
“你也勸勸珍大爺,該收斂些。”鳳姐嘆了口氣,“我現在是出不去走動,你也得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家,巧姐也到了說親的年齡。”
賈璉點了點頭:“你這麼說,好像我不把巧姐放心裡似的。怎麼著,我也就她這麼一個女兒。”
平兒在邊上就說:“二爺,奶奶也是為了巧姐,可不是怪二爺。”
“我還不知道你倆是一條心,就防著我。”賈璉站起來想走,“我去找馮子瑛打聽下,他認識的人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有兩章,萬字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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