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西問黛玉:“等舞會辦完,我和黛玉找個地方去。那時天氣有些涼了,可以考慮去巴斯去泡泡溫泉。”
“奶奶,你之前就在巴斯吧?”黛玉想起了賈敏說得井,“那裡有井嗎?水甜嗎?”
“井?那裡是溫泉,水可沒發現甜。”老夫人笑了,“如果水甜了,估計那些人都要把巴斯水的拿來泡茶,這樣子不用放糖了。”
黛玉笑了笑。
達西奇怪地看著黛玉,不知道黛玉為什麼會問這種問題。
晚飯後,就達西一個男人,在餐廳裡也不會待多久,一會兒就到了女士休息室這裡來。老夫人不想打牌,看達西來了便要回去。
達西送老夫人上了馬車再回來,喬治安娜在彈鋼琴。安涅斯雷太太在給喬治安娜翻琴譜。李小姐在那邊寫信。黛玉在做針線。
這是個說話的好機會,達西走到了黛玉身邊:“你想去巴斯?”
黛玉抬起了眼:“不。我問那個問題只是好奇。”
“我以為你有特別的含義。等舞會結束,我們可以去巴斯。不過,你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黛玉想了想,昨晚那個夢要不要跟達西說呢?說了,達西肯定認為只是夢,不會相信的。要不,就跟達西說了?
喬治安娜的鋼琴聲停了下來,聽到了達西說到巴斯:“奶奶說今年冬天她可能還要去巴斯呢。”
達西看了看黛玉,走過去跟喬治安娜說了幾句,眼睛一直看著黛玉。黛玉的表情說明肯定是有事的。
這個疑問一直到達西從更衣室出來,才再一次問了出來:“現在你可以說說,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黛玉倚坐在貴妃榻上坐著本書,腿也放在了貴妃榻上,兩只小巧的腳從睡袍下露出來。達西坐到了貴妃榻尾,捏住了黛玉的腳踝,來回移動。
咬了咬嘴唇,黛玉的身體往達西這靠了靠:“我要是說了,你不許說是我胡思亂想。”
“我自然不會這樣說。我的黛玉可不會像那些傻女人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
“這可是帽子,讓我都沒法往下說。我怎麼知道我說出來的話,就比別的女人有條理富於邏輯性,不是那些不著邊際的話呢。”
達西笑了,把黛玉的腳抬了抬:“你的腳可真美。”俯下頭吻了下,“真的很美。”
“這可跟我要說的話沒關系。一個美麗的女人可能是個愚蠢的女人,而一個醜陋的女人可能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女人。你誇我的腳好看,好像在說沖著一雙美足,不論你說什麼我都會贊同的。”黛玉小嘴努著,含羞帶嬌地嗔怪著。
達西抬起了臉:“我可不會這樣。我只是知道你無一處不美。至於聰明,你是我所認識的女性中最有才華的。”
“比奶奶還聰明?”黛玉眨了眨眼睛。
“你問出了這個問題,不就是想難為我。聰明的女人才會這樣問。”
黛玉咬著嘴唇笑,等不笑了,慢慢說:“等我說完,也許你就不會這樣想了。”黛玉便把那個夢說了出來。
說完,黛玉就看著達西的臉,猜著達西對這個夢的看法。
“夢裡,嗯,岳母讓你一直跟著我,直到第一個孩子出生,這個我自然贊成。”達西選擇了這個來說,跳過了另一個重點。
黛玉把那個重點撿了起來:“是的。夢裡母親是跟我這麼說的。還讓我找一口井,井水甜得像蜜。”
達西咳了聲:“這個,只要你跟我在一起,那這個也不成問題。”
“你現在還認為我聰明嗎?”
“這個,我們很難說。世界是如此複雜……我並相信。我也不會認為你夢到了,並且告訴我就是愚蠢的婦人。恰恰相反,只能證明你如此的愛父母,才會有了這種夢。”達西往黛玉那移了移,抱住了黛玉,“你真的不用自己太大壓力。孩子不是重要的,我們才是重要的。”
黛玉靠在達西的懷裡:“可是我放不下……”
達西把黛玉抱得緊了些,心裡的最深處他也放不下。對於彭伯裡來說,繼承人是很重要的。
為了參加小莫頓的婚禮還有賓利孩子的洗禮,達西和黛玉去了彭伯裡別院住了幾天。這裡本來都把傢俱收了起來,結果為了達西和黛玉來住,又都搬了回去。
到彭伯裡別院的第二天,賓利和簡抱著孩子就來了。
黛玉從簡懷裡接過了嬰兒,一個肉乎乎面板泛著紅色的嬰兒:“他好沉。”
簡已經是副結婚女人的打扮,頭上罩著白平紋細布做得帽子,因為才生完孩子還沒恢複,原本圓潤的身材更圓潤了:“你抱抱就習慣了。”
抱抱就習慣了,什麼時候才能這樣呢。黛玉看著懷裡的嬰兒。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susie、醬醬醬醬醬醬、雲胡不喜_、雪線未央送的營養液!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