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西喚了聲:“青佔,過來。”貓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扭一擺走了過來,臥在了達西的腳邊。
喬治安娜看著貓:“青佔是什麼意思?”
達西便看著黛玉:“這是公主起的,就是鮐魚。”
黛玉瞧了瞧喬治安娜,頭發的顏色比達西淺多了,是真正的金發。這名字當時是打趣達西的,這樣一來豈不是把喬治安娜給誤傷了。
“這名兒,你們喊著都不順口,倒不如換一個。”
達西把貓看了眼:“那就換一個名吧。”
喬治安娜招手讓貓過去:“不用,叫它過來,它一定是喜歡這名的。”喬治安娜顯然很喜歡這貓,嘴裡喊著青佔,手擼著貓毛。
達西見妹妹堅持,又不能把“青佔”的來由說了,只能不再說給貓改名。在黛玉身邊站了一會兒,就去書房拿了本書出來看。
黛玉實在不好意思看喬治安娜,只好低下頭盯著書頁。
隔日上午,達西帶著黛玉和李小姐把彭伯裡參觀了下,房間都很高大美觀。屋子裡的佈置雖看著只有風雅不見富貴。黛玉卻知,風雅比富貴更難得也更費銀子。只求富貴,塗金鍍銀就好。可風雅卻不同,一幅畫,一件擺設,要恰到好處,那可就不光費錢,還費心思。這種才是真富貴。
等彭伯裡大廈參觀過了,已經到下午。賓利和簡、賓利小姐、赫斯脫先生和太太,還有伊麗莎白貝內特小姐也到了。
站在大廳裡迎接客人的是達西和喬治安娜,安涅斯雷太太。黛玉藉口上午參觀累了,回房間得去小歇會兒。李小姐,做為家庭教師也不會去迎接客人,也回屋去休息。
每一個客人到達彭伯裡,都想知道黛玉是什麼樣的。可在歡迎自己的人中沒看到黛玉,各人就有了各人的想法。
賓利小姐挽著伊麗莎白的手臂往二樓分配給自己的臥室走:“我不明白現在為什麼還有人會把傲慢當作時尚,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流行傲慢了。”
伊麗莎白想笑。
賓利小姐看伊麗莎白不接這個話題,便換了一個:“親愛的伊萊紮小姐,你說今天晚餐時,我們會不會見到這位公主呢?”
“也許能見到,也許不能見到。”伊麗莎白跟賓利小姐一樣,都是想見黛玉想得要命。
到了晚餐前,小姐們一個個都仔細打扮起來,誰也不想輸掉,指望著能在晚宴上成為全場的焦點。
春纖已經偷偷瞧到了伊麗莎白和賓利小姐,便把倆人在紫鵑和雪雁面前描繪了番。
在黛玉臥室外的化妝間,雪雁正跟紫鵑小聲嘀咕:“這倆位小姐,紫鵑姐姐可想到了什麼人?”
紫鵑笑了:“你問我做什麼,那倆人又不在這裡了。再說勳爵也不是寶二爺,不說凡事能自己作主,對姑娘也是好的。你瞧瞧這些日子,哪曾委屈到姑娘了。”
“可見姐姐跟我想得一樣,我就想到了寶姑娘跟雲姑娘。唉,姑娘怎麼老遇到這種人,非覺得別人碗裡的肉是香的。”雪雁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你可別在她面前說。再說興許是我們多想了,白冤枉了人。”紫鵑往臥室裡瞅了瞅,看黛玉醒沒醒。
黛玉其實已經醒了,倆丫頭的話已經聽到了些。縱使沒紫鵑和雪雁說,黛玉也能感覺得出。床上翻了個身,想著既然有人喜歡達西,只要達西也喜歡,自己成全就是了。
紫鵑聽到黛玉翻身,走了進來:“姑娘醒了?也到了換衣服下去吃晚飯的時候。”
黛玉轉過了身,坐了起來:“衣裳可準備好了。”
紫鵑便把女蘿綠色的斜襟襖、洋紅的鶴壽萬字灑金裙拿給黛玉看。
黛玉搖了搖頭:“挑身素淨些的吧。就那身密合色的裙子、蔥黃的對襟吧。”
紫鵑忙換拿了出來。雪雁已經帶著春纖來了,侍候著黛玉洗過了臉。黛玉也不要臉上勻粉,頭上只插了支翡翠的挖耳勺,瞧著夠簡樸了。就算是寶姐姐在,怕也得給比下去。不知道那倆位小姐怎麼打扮,總會是比自己豔麗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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