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非萱勸說若葉凝雨,想要帶人直接沖擊對方,然後將對方趕下旗山,奪回原本的防線之時。
原本一直沉默的宋明哲好像要說什麼,但愣了一愣之後卻是轉過頭問向了趙牧:“趙兄,平日裡我便經常得聞你學貫東西,無一不精,不知你對如今的局勢有何看法?”“這……對方之所以被咱們擊退,單純只是因為他們連破數道防線,已經是強弩之末。但現在對方已經重整旗鼓,據險而守。若咱們強行和對方硬拼,就算奪回了那些防線,恐怕也要付出極大的傷亡代價,
簡直是得不償失。”趙牧緩緩說道。
趙牧雖然沒有想到宋明哲會這麼謙虛的問向自己,但趙牧還是將自己的看法借機說了出來。
“趙兄果然是看法獨到,若是咱們輕易冒進,甚至可能中了對方的陷阱,那咱們損失的就不僅僅是幾道防線了。”宋明哲彷彿恍然大悟般說道。但趙牧卻是覺得,哪怕是自己這個從來都沒有打過仗的普通人都能知道的道理,他可不認為被當作掌教之尊培養的宋明哲會連自己都還不如。他之所以會向自己提問,單純只是為了提高趙牧在眾人中的地
位,然後使得眾人對趙牧的印象能有一些改觀,所以才會刻意將這些話留給趙牧來說。
就在趙牧疑惑之時,彷彿是看穿白衣一族沒有沖下去奪回防線的瀛國聯軍卻是突然轉變了方法。
一名名受傷的白衣一族的戰俘被拉了出來,然後都被架在一個個木樁之上,然後由黑龍會派出一些長相可鄙的人百般羞辱折磨。
一時之間,從山下傳來的聲音竟然都是痛苦的哀嚎和咒罵之聲。
“糟了,對方竟然用起了激將法。這群沖動的女人八成是冷靜不下來了。”趙牧心中暗叫了一聲糟。底下的慘呼之聲震耳欲聾,而且那些受折磨的白衣一族還全部被抬到了防線之外,周遭除了一些折磨她們的人之外也沒有幾名士兵,好像防守極為鬆懈一般。但趙牧這邊的眾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底下的
暴行,看著那些人把什麼老虎凳辣椒水,還有竹簽挑指甲之類的刑罰挨個上演。
果然,不只是柳非萱和白衣一族的群情激奮,甚至就連宋明哲就外來之人,都是緊咬牙關,眉頭緊皺,手中長劍更是幾次出鞘,卻又強行冷靜下來。所有白衣一族的人都在要求立刻出戰救回她們但同胞,而若葉凝雨卻是顯得非常為難。因為如果現在沖下去,雖然眾人會一往無前視死如歸,但下面擺明是設好陷阱等著他們,若是這麼一頭撞下去,最後
的結果可能是讓白衣一族的所有人都能嘗試一把下面的特殊待遇。
無奈之下,也只能靠在眾人之中積累了極大威望的宋明哲才能勉強說服眾人。也幸虧宋明哲出自名門又年輕俊秀,還幾次三番立下大功,在白衣一族的名望甚至不低於族長若葉凝雨。
但眾人雖然暫時冷靜了下來,但看她們一個個垂頭喪氣,彷彿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的模樣,就知道現如今計程車氣可謂是跌到了谷底。
不過,幸虧宋明哲當機立斷,直接從他們所在防線的城牆之上縱身躍下,朗聲喝道:“素聞黑龍會強者無數,瀛國更是英才輩出,佛鄉首席弟子,向諸位提起挑戰,不知何人敢上前應戰。”
宋明哲此刻已經是化勁巔峰武者,只差一步便能踏入天人合一的境界,浩然磅礴之氣攜帶著他的低喝之聲,頓時聲傳數裡,讓瀛國聯軍都聽在了耳中。
趙牧也是贊嘆的點點頭,目前這種情況若是什麼都不做,那麼士氣大受打擊的白衣一族若是再得知了被他們當作王牌的雲霧大陣出了變數,恐怕就別想她們做出什麼有效的抵抗了。
所以想要振奮他們計程車氣,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像古代行軍對陣一般,先讓雙方的大將來一場單挑,若是能夠獲勝,我方自然是士氣大振,而對方若是避而不戰,那對方無論是士氣還是顏面也都是損傷。
更何況瀛國崇尚武士道,絕大多數人是寧願死,也不可能逃避別人的挑戰,所以當宋明哲提出挑戰之後,對方也必然會接下挑戰。
而若是真的刀劍對壘,宋明哲化勁巔峰的實力已經是天下罕見的強者,除非黑龍會派出最頂峰的那幾位強者,否則絕不可能有人能戰勝宋明哲。
至於對方也想必預料到了這一點,沉默了一陣之後,一名佝僂著身子的老婦緩緩站了出來。
“老身三川陰巫,想不到如今能和鼎鼎有名的佛門傳人陣前對壘,老身這把老骨頭可是興奮的很啊。”這個老婦的聲音嘶啞又低沉,就好像用骨頭嘎吱嘎吱磨出來的聲音一般,令人渾身都感到不自在。
“你們聯軍就沒有一個年輕人了嗎?派出來一個老太婆,是打算用苦肉計嗎?”白衣一族的眾人連聲罵道。“嘿嘿嘿,當然不是,老身縱然是拼了這把老骨頭,恐怕都不能沾到閣下的衣角。但避而不戰卻也不是我們聯軍的風格……這樣如何,你我雙方各出五人,然後各自單挑且不得重複上場,三局兩勝,不止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