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給我等著,我還就不信了,我把我哥的孩子帶回家,還能有誰攔我!”周傅也是耍起了狠,叉著腰威脅道。
雖然周傅有白血病在身,但病情還不算嚴重,只不過剛剛到了初期便已經直接被檢查出來。所以雖然看起來氣色不太好,但是那一米八的個頭加上健碩的身子,往福利院這麼一擺還是威脅性十足。
“哼。”隨著一聲冷哼,好像是顧及警察在場,他們兩個人也沒有真的在這裡大打出手的念頭,在威脅了一通之後便徑直離開了福利院。看到他們兩個人走了之後,貞兒這才鬆了口氣,感激的和霍永信說道:“唉,霍老先生,多虧是您在這裡看出了那個人其實是因為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才會突然認領孩子。否則如果真的把孩子交到他們手
上,還不知道他們要怎麼禍害孩子呢。”“對啊,老先生你真是有本事,我看那些大醫院的名醫也需要經過儀器檢測才能看出對方有沒有白血病,老先生你只是察言觀色,便直接確認對方患了白血病。真是咱們天京罕見的神醫啊。”警察也是對霍
永信贊不絕口的誇贊起來。
“警察同志你還不知道呢吧,霍先生可是天京市中醫院的院長,他老人家平時沒事就會來我們福利院替我們為孩子治病,可是真真正正的醫德和醫術雙全的名醫。”貞兒也是贊嘆的說道。“欸,這算什麼,我這兩下子只不過是班門弄斧,還多虧我師傅這一段時間對我傾囊相授,才能讓我的醫術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突飛猛進。要是換成以前的我,就算告訴我對方有白血病,我一時之間也根本
沒辦法確認下來。”霍永信感慨的說道。
……
就在霍永信一行人以為事情已經結束的時候,周傅和苗玉卻是輾轉的來到了一家報社之外。
周傅自從得知了自己患上白血病之後是茶不思飯不想,每天只想著怎麼能治好了自己的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一根救命稻草,結果竟然被人把救命稻草直接奪走,這讓他們怎麼甘心。
於是他們連忙來到了天京的一家報社之中,並說自己有大新聞需要報道。
一名年輕的女記者自然是接待了這兩個鄉下來的人,耐心的問道:“兩位,不知道你們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報道?”
周傅臉上的眼淚立馬流了下來,一邊哭一邊說道:“我們是被一家黑心的孤兒福利院逼的走投無路,才會來到這裡尋求你們的幫助啊。”
而苗玉更是一副絕望的表情,苦苦哀求了起來:“求求你幫我們討回公道吧,我們真的是被欺壓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大哥大姐,你們別這麼激動,既然來了我們報社,我們肯定會幫助你們的。”年輕的女記者連忙勸道:“你們放心,有什麼事情盡管告訴我們,我們報社是出名的不畏強權,不管迫害你們的人有什麼來頭,
我們報社都肯定不會迫於強權不敢發表的。”周傅和苗玉對視一眼,然後連忙說道:“我哥哥和嫂子前幾年因為一場大火被全部燒死了,只留下一個孤苦無依的孩子。可那個孩子早在我哥哥嫂子去世之前便已經被人販子拐走。我們是經過了重重挫折,
才在一家孤兒福利院找到那個孩子的蹤跡。可誰知道那家孤兒院竟然死活都不肯把孩子還給我們。”“對啊,那孩子可是我老公哥哥和嫂子唯一的骨肉,他們孤兒福利院有什麼資格扣留著孩子不還給我們。這豈不是讓我們難受死了嗎,不管我們怎麼哀求,那家孤兒福利院就是死活不肯放人啊。我看他們肯
定是心裡有鬼,想要用孩子做什麼黑心的事情,這才不肯把孩子還給我們啊。”苗玉哭天抹淚的說道,表演的繪聲繪色,讓剛剛入行的年輕女記者也是被氣氛感染的紅了眼。
“大哥大姐,遇到這種事情,你們沒有向警局報案嗎。只要在派出所辦理了全部手續,他們怎麼可能敢不放人。”年輕女記者急忙說道。“唉,就是這警察和孤兒院蛇鼠一窩,才讓我們沒辦法出頭啊。我們拿著那一摞手續去要孩子,結果那孤兒院就是不給,那個警察竟然還臉色一變,直接轉向了孤兒院那一邊。記者小姐,你說這裡面沒有鬼
,你信嗎?”周傅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頓時唬住了年輕的女記者。
“什麼!他們警察竟然敢徇私枉法?難不成那家孤兒院有什麼大來頭?”年輕女記者震驚的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你們天京人應該知道那家孤兒院吧,就是在郊區一處風景特別好的地方,好像聽說他們的主辦人是姓趙……”“什麼!是趙大師辦的那家孤兒福利院!”年輕女記者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