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江川小朋友。再見了,福生大神探。”
……。
這一次事件趙牧能夠成功幫助陳道翻案,還能讓他避免牢獄之災,並非是他能夠憑自己的歪理糊弄住江川體內的那個被稱為福生的家夥。
趙牧自己最清楚,若非江川和福生有意放水,若是真的咬死理,趙牧說什麼都不可能糊弄住福生這個大神探。
雖然說這次事件趙牧最多隻是報了一箭之仇,並沒有獲得什麼實際的利益,但系統卻是出奇的獎勵了趙牧一個成就。
‘巧言的狡辯者’:小幅度加強口才,有機率觸發迷惑之音,令對方無條件相信趙牧的言論。成功機率視對方智力與對趙牧的信任而定。
……。
一處幽靜的山林之中,正有幾名渾身罩在鬥篷裡面的人商談著什麼,氣氛極為濃重。
“死讀書的這次還沒有到。”一名中年男子哼道。“玉儒他的年齡本來就是咱們幾人之中最老的,若非儒門實在沒有出色的年輕一代,也不會讓玉儒持有‘龍晶’整整四十年。在下持有‘龍晶’不過七年,便感到靈臺渾濁,甚至有時還會産生一些不理智的想法。
”這是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說話。“屍佛你少年英才,論起天賦來說,我們幾個老頭子都遠不如你……唉,若非是這‘龍晶’必須要心性與修為都上上之人持有才能抵抗它的邪力。否則若是你正常修煉,甚至有望達到那天人合一之上的傳說境界
。”說話之人雖然渾身罩在黑袍之中,但若是雲應龍看到,輕易便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出對方便是養育自己長大的師尊陳源堂。
而一開始那個暴躁的中年男子則是冷哼一聲:“不管怎麼說,死讀書的他已經遲來了整整兩日,而據他徒弟所說,他師傅可是早在四日之前便已經出山前來參加此次之會……”
被稱作屍佛的男子則是無奈的說道:“華國這麼多年以來,無論是心性修為多麼出眾之人,也難以持有龍晶善終之人,玉儒雖然修為驚人,但時至今日,恐怕也已經抵禦不住‘龍晶’的邪力。”
“唉,老夫我最近也因為邪氣浸染而需要閉關一段時間才能壓制下去……屍佛,玉儒之事看來只能拜託你了。”陳源堂嘆道。
“無妨,咱們四個人本來就是我最年輕,這種事情自然交給我便好。我會以最快的速度順著玉儒前來的路線找尋,若是玉儒當真已經被邪染,我也一定會將‘龍晶’尋回。”屍佛說道。
“話說,前幾日源堂的那個死對頭不是從東瀛破誓而來,想要找源堂你較量一番嗎。”中年男子突然疑惑的問道。“勞雲道好友掛念了,我那個老朋友一直對我擊敗他念念不忘,而我持有龍晶也已經是力不從心,接下來的時間只能靠修為硬撐,所以我那個老朋友自然是想要趁我還能維持全盛實力的時候趕緊前來再與我
較量一番。”陳源堂笑道。
“雲道你就是有所不知了,那柳生時貞雖然布計謀劃,但卻被一名少年英才打破了他的計劃,還將之擊敗,使其只能倉惶敗走,如今他應該正在瀛國修養傷勢呢。”屍佛笑道。
“哦?想不到華國民間竟然還能有如此天才,能在少年之時擊敗柳生時貞……恐怕天賦不在咱們幾人之下。我倒是想有機會和他見一見了。”被稱為雲道的中年男子爽朗的贊嘆道。“好了,現在時間緊迫,還是趕緊辦事吧……不過這個能擊敗柳生時貞的少年俊才卻是需要重點培養,玉儒的那枚龍晶至今依舊找不到繼承人,而他的那幾名徒弟不是中途夭折,就是還年紀尚輕修為不足,
還有一個是心性不穩,容易被‘龍晶’邪染而釀成大禍。若是不出意外,玉儒那枚龍晶就只能交給他來繼承了。”陳源唐鄭重的說道。
“那好,兩位好友暫且稍等幾日,我先去幾日接應玉儒便回!”
屍佛說罷,身影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在眾人的眼中消失不見,而其餘的兩人對視一眼,而是無言的長嘆一聲,似是對未來愈發嚴峻的形式擔憂不已。
而在同一時間,趙牧也已經帶著霍永信三人前往了鄰近的唐月市進行義診。
坐在副駕駛上的趙牧原本正和霍永信幾人閑聊,並對幾人在這幾日義診中的不解之處進行解惑。
可就在某一刻,趙牧卻突然感到腦袋好像有些昏昏沉沉,彷彿是宿醉未醒一般,趙牧心中也是警鈴大響,正要趕緊向其餘眾人示警,卻發現車上的其餘三人不知何時便早已沒有了聲音。
扭頭看去,趙牧的心底卻突然冒出了一股冷意。原來其餘原本有說有笑的三人不知為何,卻都是一副行屍走肉的模樣,臉色僵硬,眼神毫無感情,就好像那種被鬼附身的活死人一樣。下一刻,趙牧卻只覺得腦海中轟隆一聲,眼前一黑,整個人便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