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左等右等,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前來,就在霍永信疑惑之際,霍思卻是打算開口和自己的父親把事情的原委說明白,勸自己父親不用白等了。
可就在這時候,一名老者卻是從遠處緩緩的走了過來。
“喲,吳老頭你怎麼賞臉來了。”霍永信一看來著,立馬驚喜的迎了上去。
“哎呀,你這家夥悄悄拜了趙大師為師,這種美事我這個老朋友怎麼能不前來賀喜呢。不過你這家夥可是不夠意思,要不是我碰巧聽說你要拜趙大師為師,我今天可沒辦法趕回來啊。”吳天則笑道。
“這不是看你最近不知道忙些什麼,所以沒敢打擾你嘛,日後有機會我來找你賠罪。”霍永信致歉道。來者竟然是當初和趙牧有過一番爭執,後來又重歸於好的吳天則。說起來吳天則當初也參加過對孤兒福利院那些孩子們的治療,還幫趙牧收集過一些藥物,只不過後來因為某些事情而離開了天京,直到最
近才回到了天京。
結果剛一回天京就聽朋友說霍永信竟然拜了一個年輕人為師,他還納悶自己這個老朋友和自己一同擔任中醫協會的副會長,一向是外柔內剛,心高氣傲,怎麼會肯拜一個年輕人為師。結果仔細一打聽才知道霍永信竟然是拜了趙牧為師,這可是讓吳天則懊惱不已。原本他就是打算找一個機會和趙牧提出拜師之事,沒想到卻是因為一些事情而耽擱了一段時間,等再回來卻是發現已經被老
朋友捷足先登,不由得讓他悔恨不已。
這中醫協會的會長之位可是他們兩人爭執已久的事情,雖然兩人的交情不錯,但這位子畢竟太過重要,因此兩人也都在不危及交情的份上對這個位子全力以赴。只不過兩人的醫術名望資歷等等方面都是不相上下,實在是難以分出什麼高下,因此吳天則當初才想透過治療丁儀的疾病來為自己爭取聲望,然後成功一舉奪得懸空已久的會長之位,只不過最後自己還是
失敗了,結果讓趙牧輕松把丁儀的疾病治好,也讓吳天則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如今霍永信既然向趙牧拜師,那麼必然會得到趙牧的真傳,吳天則更是自認絕不可能和趙牧的醫術較量,因此他與霍永信的比試也是自己必敗無疑了。
就在兩人談笑聊家常之際,吳天則卻是發現霍思的臉色怪異無比,而且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得奇道:“霍思賢侄這是怎麼了?”
“唉,吳叔,您勸勸我爸吧,他竟然要拜一個還不如我大的年輕人為師。”霍思終於忍耐不住,朝著吳天則說道。吳天則聽到這裡,立馬笑道:“哈哈哈,原來是這件事情啊,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你們怎麼能不信任你們的父親呢。說實話,這位趙大師的本事可真的是讓我敬佩,能拜他為師可是令人羨慕不已,如今這
種大機緣被霍老友得到,我可是一直耿耿於懷,你們怎麼還這麼一副模樣。”
“怎麼可能,那人我也不是沒有親眼見過,最多超不過二十五歲,比我還小不少,怎麼可能是什麼中醫大師。”霍覺這時候也驚訝的問道。
“你們有所不知,就連軍區的那名鼎鼎大名的丁儀老將軍的肺病都是他治好的,那位老將軍的病可是連我都束手無策,結果被趙大師一副藥就直接藥到病除,令丁老將軍都是感激不已。”
說到這裡,吳天則頓了一頓,然後又繼續道:“你們難不成認為就連丁儀老將軍那種叱吒風雲幾十年的老將軍還不如你們聰明,就直接被你們所謂的騙子騙了?”
“這……可是我們已經。”霍思好像是有點相信,但卻臉色一變,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
看到這種模樣,吳天則突然臉色一變,而後急忙說道:“不對頭,現在已經五點半了,按理說那些老朋友已經到了一半了,怎麼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你們到底幹了什麼。”
霍永信也是一驚,連忙喝問道:“你們幹了什麼!我那些老朋友怎麼全沒來。”
而霍思則是猶豫的說道:“我們……我們以為爸你是被騙了,所以給那些爸你邀請來的那些朋友都回了一個電話,讓他們不用來了……”
“混賬!你這逆子,看我不打死你!”霍永信聽罷,頓時急怒攻心,正要好好收拾一頓這兩個不聽話的孩子,立馬被看著勢頭不對的吳天則攔了下來。
“老朋友別著急,現在這時候著急已經晚了。”吳天則皺著眉朝霍永信的兩個兒子說道:“你們兩個趕緊去打電話聯系人,只要在天京本地的人都邀請過來……要是不在天京的,就沒辦法了。”
“吳叔,沒有這麼嚴重吧。這小子就算有點本事,也不至於……”霍覺猶豫的說道。“還廢什麼話!你還不趕緊去,難不成你真要氣死你爸不成!”吳天則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