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趙無極的激將法,秦浮生卻是顯得十分無所謂,只是淡然的笑道:“我知道你是想幹什麼,你們這種古武高手就算是臨死前一刻,恐怕都能用一根手指捏死我們這種普通人,我可不想自以為勝券在握,
結果被你一劍劈死。”
聽到這裡,趙無極暗嘆一聲,知道自己想要和對方同歸於盡的主意落空了。
“你卑鄙無恥,終有一日會遭報應的。”趙無極只能怒罵一句,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好好好,我遭不遭報應不知道,反正你這麼裝逼的報應已經來了……送趙先生上路,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報應。”說罷,隨著一陣槍響,趙無極的屍體便倒在了地上,成為了這西河劍器出世的一條祭品。
當夜,無數場鬥智鬥勇的搏鬥都趁著夜色進行著,粗略的一算,直到現在為止,因為這西河劍器而死的人已經不下百人,其中還有十多名聲威赫赫的古武高手,無論在哪裡都是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但是在這風起雲湧的深坑之中,這些大人物只不過是寶物將出之時必須的祭品而已,而生者也不會因為他們的死亡而放棄對慾望的追求。
……
深夜,就連小鎮之中叮叮咚咚槍聲喊殺聲此起彼伏的時候,錢乾也從自己的房間緩緩走了出來。
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之中顯得寂靜無比,就在錢乾在深夜之中注視了前方片刻之後,一道亮光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突如其來的亮光讓錢乾一時之間難以適應,直到一會兒之後,一名青年男子的輪廓才在他的面前出現。
“喲,錢總倒是起的很早,有錢人就是勤奮,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嘛。”趙牧舉著手機的燈光笑道。
而站在自己房間之前的錢乾則是用冰冷的眼神死死盯著對方,絲毫沒有回應的意思。
“那個……我只是想前來拜會錢總的,具體事項能不能到裡面詳談。”趙牧絲毫沒有感覺尷尬,反而是若無其事的自說自話:“畢竟這時候外面太冷了,還是到房間裡面比較暖和。”
這時候面無表情沉默已久的錢乾才開口問道:“你究竟是誰。”他可不是單純是為了真的脾氣好到誰都能和自己深夜暢談,尤其是在打擾了他的美夢之後。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青年是怎麼獨自繞過外面佈置的那麼多暗哨,然後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還能這
麼久沒有任何自己手下出現的跡象。
就在兩人進入房間之後,趙牧才開啟天窗說亮話:“在下趙牧,只不過是一名無名小輩,還請錢總不必這麼緊張。”
“我沒有緊張。”錢乾淡然的說道。
“那既然錢總不緊張,就請那位仁兄把手裡的手槍放下吧。”趙牧笑道。
話音剛落,一名持槍的中年男子從趙牧身後陡然出現,就好像是從虛空之中浮現的鬼怪一樣,上一秒還不存在任何人的黑暗之中突然浮現的一個人影。
“看來錢老闆的保鏢還真是稱職,要是換一個人趕這麼闖進院子裡面,恐怕早就被錢老闆的保鏢幹掉了。”趙牧笑道。
而趙牧身後的那名男子則也是笑了一笑,隨後把手上的槍支放下,然後說道:“承讓了,可惜我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辦法從你的身上找到任何破綻,如果我敢開任何一槍,恐怕最後死的人只會是我吧。”
“閣下的名號我倒是也有所耳聞。你和江巖與丁儀兩人交好,按理說和我的立場應該沒有對立的理由吧。”錢乾開口問道。
透過錢乾的話語來看,他所謂有所耳聞,還不真的僅僅是耳聞而已,恐怕早在趙牧到來之前,這個錢乾便不止一次的調查過趙牧的資料。
“那是自然,我深夜前來只是為了避人耳目,順便和錢老闆談一場生意。”趙牧說道。
“什麼生意?”
“風花雪月,風已經被我重傷,雖然性命無憂,但短時間內絕對不會恢複實力,而花則是應該落入了錢老闆的手中。月已經被我擒拿並放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只剩下雪還有他們背後那位大人物……”
“哦?你怎麼知道是‘花’落入了我的手中,而不是我落入了‘花’的手中,要知道,據說這世上還沒有男人能夠抵禦‘花’的美麗。”錢乾笑著說道。
“這可只是據說而已,什麼時候變成傳說再來和我扯這種的吧。錢總要是這麼容易中招,我此次前來就是清理瀛國的走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