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牧在自己肚子上面插入的一根銀針,霍永信質疑道:“那個穴道是主管肝腎的,我是眼睛不好,你紮主管我肝腎的穴道幹什麼。”
“頭疼醫頭,腳疼醫腳,這是西醫的看病方法。中醫最擅長的就是追本溯源,從最根本的病灶處治療。這個你師傅沒有教過你嗎?”趙牧鄙視道。
“額……”說實話,霍永信還真不知道自己的眼病究竟是何原因,反正從西醫的儀器上面看是有一部分病變,只要冒險用學術切除那一小部分病變的組織,那應該會治療他的疾病。但這說起來簡單,可是一個人的眼睛可謂是最脆弱的地方,在眼睛旁動刀子,還從眼睛旁切除一部分病變的組織,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果,萬一最後壞的眼睛沒治好,反而是讓他好的眼睛也失明,那可
真的就是得不償失了。
霍永信也不是沒想過自己的左眼失明可能是肝髒受了損傷,但是自己的右眼卻是毫無異樣之處,因此這個想法也被打消了下去,今天卻被趙牧重提了起來。“哼,你前一段時間應該有一場重病,弄得你身體的五髒為了讓你延命,只得強行透支你身體的元氣,所以在重病之後你才會五髒受損,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是你的肝髒已經接近壞死。所以你的身體為了
節約肝髒的元氣,才會使得你的一隻眼睛的功能喪失,這樣你雖然失去了一隻眼睛,但是你的肝髒也得以獲得了喘息之機。”趙牧一邊施針,一邊講解道。霍永信緩緩聽著趙牧的解釋,心中卻是震驚不已。趙牧講的這些東西他從來沒有聽過,但是仔細一想卻是合情合理,更是直指要害,而且其中一些事情是隻有自己知道的,可趙牧卻是隻看了自己幾眼便全
部知曉。
尤其是有時候半夜霍永信會感到右臂酸澀發麻,甚至還會隱隱作痛,他一直把這毛病當成是年紀大了筋骨不便,可是經過趙牧的指點,他這才知道自己的右臂的疼痛並非如此簡單。
這時候霍永信對趙牧的看法也是有了轉變,甚至是有些相信趙牧是真的身懷驚世醫術。“現在就算你透過手術或者其它方式強行把你的左眼治好了,那也是治標不治本,反而是加重了你肝髒的負擔,最後反而是讓你接下來迎來更加嚴重的疾病,甚至可能會直接危及你的性命……”趙牧緩緩說道
。
“那我應該怎麼辦,是透過藥物溫補自己的肝髒嗎?”霍永信這時候像個認真聽講的學生,向趙牧提出自己沒有想通的事情。“來不及了,遠水救不了近火,更何況你的肝髒現在是虛不受補,強行用補藥恐怕會造成反效果。不過我現在用銀針是促進你體內的代謝,順便幫你把之前的生病的那些淤毒雜質排出,讓你的肝髒減輕負擔
,接下來只需要……”趙牧說罷,突然在霍永信的身上一拍。
就這麼一拍,霍永信身上原本插著的十來根銀針全部如同震動一樣嗡嗡作響,隨後同一時間被震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霍永信好奇的看著銀針沒有被拔,直接這麼一拍就直接彈了出來,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新鮮的玩具一樣驚奇不已。
“這只是一些特殊的技巧,你要是感興趣以後我可以教你。”趙牧隨口說道。
銀針被取出來的霍永信感覺身體也恢複了行動能力,而且身體也沒有之前那麼疲倦,反而是充滿了力氣,顯得比之前好了許多,只不過胸口還是一直悶著,就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壓在了胸口一樣讓人難受。
但現在霍永信感覺自己的身體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太多,而且也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病理和病根究竟在哪裡。接下來只要對症下藥,肯定比之前那樣瞎治要好上不少。
“不,還沒有進行完治療,你還缺最後一步。”
“最後一步?”霍永信這時候疑惑的反問道。
而趙牧仔細摸了摸霍永信的脈搏,而後自言自語的說道:“金木水火土,你五行欠打,讓我來幫你補上!”
霍永信臉上的笑意頓時凝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感到胸口一擊猛錘襲來。
“哇!”
就這一下,一口黑色的血液便直接吐了出來,而後一陣悶痛也縈繞在了胸口,腦袋更是一陣陣的發懵。
霍永信正要起身,卻發現之前那繩子依舊把自己捆在樹上,毫無掙紮的可能,只能被動的挨起了打。而趙牧也不客氣,連錘帶打,照著霍永信的胸口就是一通狠捶,錘的對方甚至一口口的嘔血,眼看就是一副上氣不接下氣,馬上就要開始斷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