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完成母親的心願,二是想讓見證過父母愛情的西班牙,見證她和歐丞的愛情。
只是西班牙見證了她父親和母親的愛情美好的開始,也未能保證他們的愛情有個美滿的結局。
安隨遇想讓西班牙見證她和歐丞的愛情,似乎寓意著他們的愛情也是一個不美滿的結局。
又或許,這個對她來說意義非凡的國度,已經悄悄地為這個惹人疼愛的姑娘,準備了一份完美的愛情?或許……或許……
我是淡淡憂傷的分界線
六年過去了,多少個夜晚,沈慕謙每每想起那個女孩,想起那晚她給他的極致銷魂的感覺,都禁不住呼吸急促,胸腔起伏不定。
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只是不想要。
兩千多個日夜,沈慕謙從未停止過找她。
沈父當年為了沈母,放棄了光明的前途和事業,不惜和整個家族作鬥爭。
沈慕謙從小受他們的影響,把情愛看的很重。
從小到大,圍著他轉的女孩很多,可從來沒有一個是沈慕謙覺得非她不可的。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將就的人,所以年到二十一,還沒交過女朋友。
直到遇見安隨遇。
他知道他的愛情來敲門了,那個非她不可的女孩終於出現了。
只是愛情剛剛敲了門,他還沒來得及開門迎接它,它又溜走了。
還有比這更令人苦悶的嗎?
在找了她五年無果後,這個結果讓他很奔潰。
他知道這個找法,猶如大海撈針。
他試圖讓自己解脫,忘記一個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刻開展一段新的戀情。
於是他嘗試多接觸異性,只是在嘗試過他的“非她不可”後,其他的凡花俗草又怎能撼動他半分。
他接觸的第一個女孩,無論是長相,身材,還是才識,都不錯。
可是這段‘接觸’只維持了三天。
在兩人一起乘電梯時,由於電梯裡的人太多,女孩‘不小心’將手掌貼在了他的胸膛。
他發現他居然完全無法忍受這樣的觸控,差點將人家女孩子一把推開。
或許是因為這個女孩跟冰山女孩是同一種型別的吧,看到這個女孩時難免想起她。
於是他換了個型別。
可這一次更誇張,女孩只是含情脈脈地坐在他對面,嬌羞地看著他而已,他就已經無法忍受了,這段‘接觸’只維持了一天,戛然而止。
以前他只是怕麻煩,不喜歡和異性來往。
現在儼然嚴重的像一種病症,異性的任何肢體接觸,甚至只是眼神‘交流’,都讓他渾身難受。
他發現他真的是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那個他幾乎一無所知的女孩。
思念是一種毒,讓他日日受折磨,夜夜受煎熬。
而那個女孩,就是他唯一的解藥。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想給自己找一個出口,卻不知從何找起。
沈慕謙想著冰山女孩,思緒飄到了外太空。
李敬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拉回到地球。
李敬言:“你看看你,入了魔怔了,每次跟你說這事你就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哪裡只限說到這事,沈慕謙只要閑下來就丟了魂似的想他的女孩。
白了李敬言一眼,沒搭他的話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