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古盟的家丁,餘生很快到達古盟地牢,這個地方守衛還算嚴密,把守的人實力也在戰將一重左右,算得上奢侈了。
那些個戰將一重的守衛見餘生到來,立馬亮出武器,喝道:“地牢重地,閒雜人等速速離去!”
帶路的家丁面色糾結,一邊是深不可測的外敵,一邊是地牢守衛,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轉頭看向餘生,他覺得餘生比較厲害。
餘生則是對守衛的話彷彿沒有聽到,直接走向地牢,十分囂張。
“讓你站住!”守衛更加氣惱,見餘生無視自己,直接一刀砍去。
只是那刀還未砍到餘生便被極寒的冰霜凍住,冰霜不斷延伸,眨眼間兩個守衛便成了兩條冰雕,驚恐的表情還凝固在冰雕中。
“走吧。”
輕描淡寫將兩人變成冰雕,餘生無所謂道。
那家丁已經驚呆了雙眼,之前餘生使用冰魄的一瞬間,這家丁只感覺如墮冰窖,渾身冰寒,好像突然到了冬天的深夜,看著兩條冰雕更是衝擊感官,這到底是什麼神通?
麻溜的兜起雙腿,家丁拍馬屁一般衝進地牢,因為是昨日是他親自關押的阿榮,所以很清楚路線,帶著餘生靠近關押的房間。
此時在地牢末尾的刑房,阿榮正被綁在十字架上,渾身血淋淋,整張臉腫的像包子,還有幾個古盟的守衛拿著燒紅的鐵烙靠近阿榮,其中一個齙牙守衛露出殘忍神色,一下子將燒紅的鐵烙杵在阿榮臉上,聽著“嗤嗤”的燒肉聲,獰笑道:“讓你小子亂叫!惹到我們古提少爺就是這個下場,哈哈!!”
“牙哥,和他廢什麼話,多給他幾鐵烙,保準老實。”刑房不遠處,一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吃著花生喝著小酒,不在意的說道。
扯下鐵烙,阿榮的左臉已經被完全燙熟,鐵烙扯下來的時候還會帶著許多肉絲,看的人觸目驚心,可阿榮愣是死咬著牙,不發出任何聲響。
“喲呵,還挺有骨氣。”齙牙守衛臉色不善,他最煩的就是這種自覺地有骨氣的階下囚。
“牙哥,讓開,我來教他做人!”
吃花生喝酒的年輕人聞言,抓起一大把鹽巴,幾步跨來,然後猛地一巴掌拍在阿榮剛被燙熟的臉頰上,無數的鹽巴浸入傷口內,尖嘴猴腮的年輕人覺得不爽,還使勁的揉動手掌,將阿榮被燙的血淋淋的臉頰被揉捏的不成樣子。
啊!!
饒是堅強的阿榮也忍不住發出痛叫,傳遍地牢,惹得其他牢房的犯人都暗自垂眉。
這聲痛呼自然也被餘生聽到,當下便感覺大事不好,餘生顧不得任何事情,直接衝向聲音的來源,沿途又有許多的守衛阻攔,質問餘生是何人,餘生沒有任何言語,走過一處便會多出幾具冰雕,甚至連地面,牢房上都是冰霜。
漸漸的,整個牢房幾乎都被冰霜籠罩,無數的犯人被凍的瑟瑟發抖,蜷縮牆角。
正在折磨阿榮的兩個守衛自然也感覺氣溫驟降,兩人停下動作,互相對視,說道:“怎麼感覺突然這麼冷啊?”
正在這時,一道人影從走道外衝來,這人影吸引了兩個守衛注意力,兩人同時厲喝:“你是誰?可有通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