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屍堂大堂之中坐著好幾人,表情不一,有的沉目養神,有的滿目陰譎,還有的則是一臉看熱鬧的樣子。
待到木山嶽來到大堂之中,有一女子才陰陽怪氣道:“木山嶽,你可真是猴急啊,聽說去天塹雲峽搶到一枚果實,竟然一回來就去找堂主,是怕我們搶了你的果實不成?”
另一個面頰深凹的老者也陰沉道:“可惜啊,堂主在閉關,不知道吃閉門羹的滋味如何?”
木山嶽冷哼一聲:“有勞二位煩心,等堂主出關之日木某便可將果實上交,到時候副堂主的位置非我莫屬。”
驅屍堂之中眾人本就明裡暗裡針鋒相對,更何況他木山嶽本就是修習正統元氣的“異類”,對驅屍堂的人來說,木山嶽根本就是個外人,他們從未將木山嶽當做自己人看,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木山嶽沒有修習驅屍術。
正在此時,那面頰深凹的老者想要端起茶水小飲一口,突然動作一滯,說道:“這水……怎麼會無緣無故震起波紋?”
“屍老,你別不是老眼昏花了吧?平白無故那茶水怎麼會震其波紋?”起先攻擊木山嶽的妖豔女子沒好氣的說道。
面頰深凹的老者也不計較,不在多管震動的水紋,看向眾人道:“堂主閉關這段時間我們要看好驅屍堂,絕不能出什麼么蛾子,大家這幾天就少說兩句,門下弟子說有幾股自詡正派的勢力準備合絞我們驅屍堂,萬事小心,防範的弟子也多安排幾個。”
木山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兇狠道:“正派勢力?不就是西域那幾個皮帽子麼!媽的,他就是看不慣咱們佔山為王,只要他敢來老子就敢殺!”
妖豔女子出奇的沒有反駁木山嶽,擠了擠胸前一對波濤,嫵媚道:“我懷疑那幾個皮帽子就是古盟安排的,他們古盟是本地老勢力,而且和妖屍宗是死敵,自然也看不慣咱們。”
“古盟不敢對付妖屍宗,就只能拿咱們撒氣了。”
面頰深凹的老人總算是放心喝了一口茶,然後深吸一口氣道:“不管是誰,要想對付咱們就得準備付出慘痛的代價!這段時間大家團結點,別沒事找事。”
老人剛說完話,突然坐的椅子震動了一下,他放下茶杯,直接站了起來:“不對!真的有震動!”
另外兩人也不再懷疑,因為他們也感覺到了,妖豔女子站起來凝重道:“難不成發生地震了?”
“不對!不是地震!”
木山嶽似乎感覺到什麼,驀的跑出大堂,看向身下的陰暗大山,頓時臉色大變,背對兩人哆嗦道:“有……有敵襲!”
“敵襲?難不成那幾股勢力在夜晚發動進攻?”面頰深凹的老者也妖豔女子全部跑了出來,看向山下露出和木山嶽一樣的表情。
“那……那是……蛟虎!!”
面頰深凹的老者“啪”一聲將茶杯狠摔在地:“怎麼會惹上這頭畜生?看它的樣子明顯是衝著我們來的!”
妖豔女子和老者都看向木山嶽,這模樣明顯是質問木山嶽,畢竟只有木山嶽去過天塹雲峽。
蛟虎是方圓人盡皆知的大凶獸,平時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一直堅守在天塹雲峽中,此刻跑出天塹雲峽,還直奔驅屍堂而來,誰都能想到此事不簡單。
木山嶽滿臉無辜,硬朗的臉上滿是恐懼:“我……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招惹它!”
“你沒招惹它?咱們三人就你今天剛從天塹雲峽回來,你的意思是我們兩人招惹的咯?”妖豔女子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