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個新生。”
周圍一片譁然,一個新生竟敢挑釁角鬥場的常勝將軍鄭嵩?
“我知道一些,這餘生其實也不是善茬,別看是新生,他曾在三醒路中擊敗陳信,後來又惹到易雲,可以說將易盟信盟得罪了個遍,後來又在天廚館為新生出頭,打傷了狼盟的人,可以說也是狼盟的眼中釘。”
“狼盟?!那可是在內院前十的勢力啊,這餘生得罪外院的人也就罷了,連內院的人都敢得罪,還真是個惹禍精。”
“竟敢如此張揚,還敢和狼盟作對,這餘生鐵定後臺不俗吧?”
“呵呵,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除了他剛成立這個餘盟之外,沒有任何後臺。”
嘶~
眾人倒吸冷氣,沒有後臺還敢這麼張揚?到底是二愣子還是精明人?
“有場外賭注嗎?我想下注。”聽到餘生沒有任何後臺之後,許多人躍躍欲試。
.........
角鬥場內,此刻人都被肅清,鄭嵩邁著霸王步進入比試場,一臉的勝券在握。
反觀餘生則是氣勢萎靡,一直微低著頭,好像信心不足的樣子,這讓那些場外下注的人更加內心騷動。
易雲和陳信坐在第一排位置,距離最近,看著場中的餘生和鄭嵩,大聲喊道:“鄭嵩兄,人家可是餘盟的盟主,修為強悍,你只是個沒門沒派的散修,小心被餘盟主給爆瓜。”
一番話明面上在幫餘生,實際上卻是在激怒鄭嵩,好讓鄭嵩不留餘力的修理餘生。
場中的餘生自然聽出來話中真意,只是那鄭嵩五大三粗的,聽完之後只是生氣怒視餘生,道:“別說爺爺欺負你,今日本想修理你旁邊那人,不過既然你想替他出頭那我便只能將氣都撒在你頭上了。”
餘生一笑置之。
“請雙方互報姓名,而後開始比試,你們的比試籌碼總共二十點。因為鄭嵩已經銀牌,且對戰低一級的銅牌,所以贏了只加一點,輸了扣十點;反之,餘生獲勝銅牌加二十點。”一旁的妙齡少女小丹宣佈道。
銀牌對銅牌本就高一級,贏了自然加的少,如果加的一樣的話,金牌也太好拿了。
反之,餘生手持銅牌,對戰鄭嵩的銀牌等於越級挑戰,若是獲勝,獎勵自然也多。
“鄭嵩,角鬥場金牌榜排行第六,擁有銀牌六十點。”鄭嵩裝腔作勢道。
“餘生,銅牌二十點。”餘生在金牌榜沒有排名,因此只能報其他的東西。
“開始!”小丹宣佈道。
宣佈完畢,鄭嵩並沒有急著開打,反而眯著眼睛問道:“喂,不如我們賭大一些,將全部身家押上,如何?”
鄭嵩就算贏了餘生也只加一點,沒多大意思,還不如一次性將餘生的銅牌點裹幹,這樣一來也比較痛快。
餘生佯裝思慮,良久才點頭道:“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