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竟然被李二抽大嘴巴了。
“現在你是不是更加佩服我?”李二開口說道。
大家都能看的出來,這次對拼,李二佔了上風,但是,這點便宜並沒有達成決定戰局的目的。
不過,這一大嘴巴子在首領原本就很是脆弱的小心髒上又狠狠捅了一刀。
之前的羞辱還沒找回來,現在又被人李二抽了一大嘴巴子,恥辱的二次方了。
再說了,方才首領還口口聲聲的說要把李二的腦袋踩進土裡面,讓李二活著承受這種羞辱致死的感覺,現在可好了,他的話砸腳後跟了。
“李二,不要囂張,不要以為一招的便宜就決定了整個戰局,下面才是真正的戰鬥開始。”首領冷聲說道。
話音一落,他手臂一抖,手臂上宛若一條絲帶的東西被他抓在手裡,在用力一震,外面的覆蓋物脫落,露出裡面宛若秋水一般的軟劍。
“此劍名落月,乃我耗時多年親自所鑄,今日就讓它幫我討回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羞辱吧。”首領說道。
隨後,也許不到眨眼的功夫,首領攜帶這滾滾劍芒便沖到了李二面前,下一刻,李二的身形完全被劍芒包裹。
都說神劍有靈,雷刀一直覺得這是在吹牛比。
他手中一把長刀都跟著他飲了千人血,不還是冷冰冰硬邦邦的一塊金屬?難道叫它還能答應不成?
可是,現在他看到了首領手中軟劍的時候,他頓時淩亂了。
在首領舞動手中軟劍的一刻,原本死物突然有了生命,靈氣逼人,而作為操控者的首領變成了可以賦予死物生命的上帝,簡直無所不能。
銳利軟劍在首領手中似靈蛇,似遊魚,若微風,如細雨,無孔不入,更是無物可當。
李二被那團看似柔和實則極度兇險的劍芒包裹,他左支右擋,劍芒雖然犀利,但總不能進入到李二週深一寸之內,不過,他身上的衣服和寶馬車頂就沒那麼好運了,潔白唐裝被軟劍削的片片翻飛,寶馬車頂更是被刺了好幾個眼兒。
多年方鑄成的寶劍威力真不是蓋的。
“嘶!”
一道衣衫破裂的聲音響起,李二一個防守漏洞,他上身的唐裝被徹底絞碎,變成一堆碎布,李二的肩膀之上也因此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還是突破了李二的防守。
“嘭!”
在躲避首領犀利劍招之餘,李二終於逮到機會一掌拍在首領持劍的手腕上,將那犀利的劍芒封鎖空間撕裂一道口子,隨後便脫離了劍芒的包圍。
“竟然流血了,這種感覺真是好奇妙啊。”李二用手輕撫一下肩膀上的細小傷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手指上沾染的血液,開口說道。
當年一戰後,他有十多年沒有再踏出李家了吧,最近剛出來行走,所遇見的對手完全沒有一合之將,今日他終於再一次體驗到受傷流血的感覺,真是懷念。
不得不說,鮮血的味道真是鮮美。
“能夠讓你流血並不是我的最終目的。”首領開口說道。
“噢,忘記了,你想羞辱我,那請吧。”李二調整完畢,一句話說完,人又一次撲了出去。
再次出手,李二的右手上出現了一抹閃亮的白光,正是因為這抹白光的出現,首領的攻擊不再那麼肆無忌憚,時刻都做好防守的準備。
他了解有關李二的所有資訊,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打探到李二每天幾點睡,跟誰睡,睡覺前是不是洗腳等更加細小的事情,所以,他對李二的戰鬥方式基本上是瞭然與胸,他知道,那抹白光是李二的武器,足以要人命的強大武器。
不過,他並不知道這把武器的真容,更不瞭解李二在運用這把武器後的攻擊套路,他只是知道折在這把武器之下的高手數不勝數,甚至那些高官也隨意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