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放行,齊飛在保安及迎賓小妹兒的各種媚眼中昂首闊步的走進會所。
哥們就是吊,就是不搭理你們。
讓你們剛才不看哥的帥臉,太過分了。
不過,齊飛剛走進會所大門,迎面便走過來一群人,領頭之人看上去身材纖細,不過那人帶了一個足以遮住臉面的大帽子,齊飛並不能看清楚那人的面容。
看人家那麼有氣勢,出門還帶著小弟,齊飛很自覺的站在牆邊。
禮貌讓行,是華夏的傳統美德,小學老師都這麼教。
那人走過齊飛身邊時,腳步明顯一頓,不過卻並沒有停下,走出大門,鑽進早已等候在門口的車子裡面便快速離去。
齊飛有些發愣。
怎麼感覺這人的背影那麼熟悉,總感覺在哪兒見過。
不過他想了幾分鐘,並沒有想出所以然,甩甩腦袋,大步走了進去。
他認識的妹子可沒有愛大半夜出來逛夜店的。
走進大堂,他發覺會所裡面的客人眼神都注視著吧臺的方向,順著別人眼神注視的方向望去,齊飛頓時便炸毛了。
只見大坤子滿頭滿臉的鮮血,躺在地上沒有任何聲響,也不知是死是活。
齊飛幾步搶上去,扒拉開圍在大坤子身邊束手無策的小流氓,便過去的探視。
那個被齊飛扒拉的差點趴在地上的小流氓心情正不美麗呢,轉身就要發飆,不過當他看到齊飛的臉龐時,這貨眼淚都流下來了。
終於看到親人了。
“秦爺,您終於來了,大坤哥他……”小流氓眼中含著熱淚對齊飛說道。
話還沒有說完,齊飛便伸手製止他,說話太墨跡,不知道時間就是生命嗎?
齊飛蹲下身去伸手摸住大坤脖子上的動脈,發覺依然有脈搏跳動,人沒死就不是什麼大事兒。
這貨只是被胡明月連續幾酒瓶子給打暈了。
“怎麼回事?”齊飛站起身來,隨便拉過來一個小流氓問道。
“大坤哥他被一個女人打了。”小流氓開口說道,臉上滿是悲憤。
他跟著大坤子混了好幾年,從來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哪裡被別人欺負的這麼慘,當然,齊飛那天在大排檔一人放翻他們好幾個人的事兒不能算。
更過分的是,他們好幾個人,作為領導的大坤子竟然被一個女人給開瓢了。
難道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猛了嗎?
小流氓不能接受這個結果,不過事實就擺在眼前,他更是親眼目睹了那個女人對大坤子連番施暴,那眼神,簡直讓他們都不好意思再做流氓了。
“女人?”齊飛也覺得不太相信。
於是那個小流氓把方才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複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