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那些小夥伴還沒來得及動彈,齊飛已經用板凳腿抵住他的咽喉,只要敢亂動,那尖銳的斷口瞬間就可以紮破他的氣管。
“你敢殺我嗎?”狗哥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挑釁道。
“當然不敢,我可不想坐牢,不過,我說過,一定會把你揍成狗,說話算話。”說完,一板凳腿便抽在狗哥肩膀上,將其肩骨打折。
“你特麼還真敢打我,你等著,我早晚廢了你。”狗哥抱著肩膀大聲慘叫,眼神變的血紅。
“你真逗,不真打難道是逗你玩?”齊飛又一板凳腿砸在狗哥的膝蓋上,方才還叫囂打斷別人腿的狗哥這下卻被打碎膝蓋,這輩子恐怕都起不來了。
兩棍廢掉狗哥,齊飛卻沒有停手,掄圓了棒子一棍棍砸下,狗哥開始還嘴硬罵人,後來連慘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趴在地上小聲哼哼。
至於狗哥的小夥伴,一個個早就被齊飛這種要打死人的行為嚇傻了,一個個目瞪口呆,根本不知道該幹點啥。
打又不敢打,走又不能走,真是糾結。
不過,還是有腦袋靈活的人,早就趁亂跑出去叫保安了。
“爺,再打下去就打死了,您休息一下怎樣?”就在齊飛還要砸狗哥的腦袋時,包廂裡一個一直站在旁邊的男子拉住齊飛的胳膊說道。
“好吧,我給你面子,饒這腦殘一條命。”齊飛把板凳腿扔在地上,好像有點累了似的,窩在沙發上,開啟一瓶啤酒就開始猛灌。
你丫不是說不會喝酒嗎,現在怎麼喝起來比誰都猛呢。
一口氣灌下了一瓶啤酒,算算時間,會所裡的保安也該進來了,說不定老闆都會親自來和齊飛聊聊,畢竟這幾個貨砸碎了人家的畫,流出來的血還弄髒了地毯。
“來來來,大家都別站著,一起喝。”齊飛這貨好像沒事兒人一般,一隻腳踩在狗哥的腦袋上,又招呼大家說道。
這個時候誰還敢說自己是流氓,誰還敢說自己吊,在齊飛面前,他們連根毛都算不上。
齊飛的話是說完了,可這裡的男男女女哪個敢應呢,凡是被齊飛眼光掃視過的人,小心髒都跳的完全不受控制。
“怎麼,不給面兒?”齊飛笑著說道。
這句話是剛才狗哥說給他的,現在他同樣說出來,給人造成的壓迫力卻完全不一樣。
這時,包廂大門被人從外推開,一行四個人走了進來。
“老闆,就是這裡在打架,咦,怎麼不打了,那人腳下面踩著個什麼?”因為包廂裡燈光很是昏暗,剛走進來的幾人還不能看清楚齊飛腳下踩的就是狗哥。
會所老闆來了,終於有人問狗哥要賬了,這幾個貨,打碎人家的話,拆了人家的板凳,還弄髒了地毯,都得讓他們賠。
“敢在我這裡打架的人很多,可是無名無姓之徒卻一個都沒有,因為凡是鬧事的小人物,此刻都在亂葬崗看家呢,今兒我聽說這裡很是熱鬧,好像來了個英雄,是哪位,站出來看看。”老闆嘴裡叼著香煙,吐出一連串煙圈後說道。
“就是他,您看他把我們老大都打成啥樣了。”其中一個小混混指著坐在沙發中央的齊飛說道。
老闆的目光直接聚焦在齊飛臉上,可能是因為看不清,索性向前走了幾步。
“這位好漢,在我這裡打人,是不是該先給我打個招呼,如果我惹不起你,別說打架,你把這裡拆了我都沒問題,不過,如果你惹不起我,今兒你走不了了,亂葬崗有很多樹坑。”老闆對著齊飛說道。
隨後,門旁之人就開啟了包廂內的大燈,明亮的燈光直接刺激的人睜不開眼睛。
待得眼睛適應了這如此明亮的光線後,老闆終於可是自己打量齊飛的臉了。
不過下一刻,這貨啥話都沒說,轉身就走。
怎麼這個煞星來了,麻痺的,惹不起,閃!
能在紅陽公園開設這麼一個霸道的會所,可見老闆是何等牛比之人,可就是因為太過於牛比,才有機會聽說華夏上流社會的一些傳聞,才能夠知道齊飛是多麼吊炸天的人物。
雖然不能和順口溜中的幾大家族比,可短短幾個月便橫空出世的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所以,會所老闆直接把齊飛劃分為惹不起的人物。
他這麼聰明,才不會像狗哥一樣被真打成狗。
閃人才是最聰明的選擇,打吧往死裡打,只要別把會所拆了,他都當做沒看見。
可這個聰明的貨剛轉身走到門口,便被急匆匆跑過來的服務員給撞了回來,差點撞趴下。
“你特麼沒長眼睛啊,趕著投胎嗎,沒看到這是什麼地方,裡面都是什麼樣的客人,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老闆點著服務生的腦袋,一點一個趔趄。
“老闆,我是給客人送會員卡呢,就這個客人,最低階別的會員卡。”服務生環視了一圈包廂裡的場面,對滿地的血腥視而不見,指著齊飛說道。
說完,還對老闆揚了揚手中灰色的會員卡,證明說的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