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李軒帶著齊飛和白溪葉兩人來到了雲南,至於黑子則是留下看家。
雲南,齊飛不是第一次來,當初和李軒來的時候,可是差點就交代在這裡,下了飛機,齊飛使勁的吸了一口氣,相比於其他城市,雲南的空氣質量相當的好。
出了機場,已經有人在機場外等候著,李軒坐上一輛銀色高階轎車,伸出頭指了指身後另一輛轎車,示意齊飛和白溪葉坐上去。
路上,李軒沒有透露此次去的地點,只是告訴齊飛和白溪葉,到時候就要看他們兩人的了。齊飛和白溪葉坐上車,經過兩天的相處,白溪葉對齊飛是更加的佩服。
“聽黑子說,你以前跟老闆來過雲南。”白溪葉拿出一包煙,開啟給齊飛發了一支,自己拿了一隻點上,看著車窗外,對著齊飛詢問道。
齊飛臉龐上流露出一抹苦笑,“那一次差點就交代在雲南了。”
並未將當初的事情告訴白溪葉,以白溪葉和黑子的關系,相信黑吸已經將當初他和李軒來雲南的事情告訴過白溪葉。
頓了頓,白溪葉有些傷感的說:“在這裡,當初可是犧牲了我好些兄弟。”
白溪葉是特種兵,當初有一個任務來雲南這邊緝毒,他和另外幾名特種兵被部隊派遣過來,然而就是在那次緝毒活動中,和他一起來的那幾名特種兵,永遠的留在了這裡。
這件事情,白溪葉卻是從未對黑子或者是李軒說起過,此次李軒來這裡端秦五一條毒品線,因為‘毒品’二字,讓他才會跟著來。
李軒坐在車上想著事情,“老爺子政績不錯,就要被調到京城去。”這本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李軒就更加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影響到老爺子的仕途。
秦五背後的勢力,李軒也打聽過,想要一次性將秦五鏟除,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一步一步的來蠶食他。
“秦五啊秦五,這一次少爺我看你還怎麼囂張。”李軒抬起頭看著車窗外不斷往後退的景物,對著司機詢問道:“那邊的人來得怎麼樣了。”
“李少爺,按照你之前的吩咐,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著你了。”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恭恭敬敬的對坐在後排的李軒說道。
李軒點了點頭,這種緝毒的事情可是有功勞的,跟他父親一個系統的人,都想來摻上一手,只是能夠摻手的機會卻是很少。
“還有多久能到?”李軒皺了皺眉,已經走了半個小時,竟然還沒有到達目的地。
“李少爺,很快就到了。”李軒他們出了機場,便是一直往郊區走,城市的喧鬧聲越來越少,耳中倒是能夠聽到一些蟲鳴鳥叫之聲。
過了一會,轎車在郊區一個農家小平房門口停下,轎車剛停下,就有幾人從屋中走了出來,親熱的向李軒問好。
齊飛下了車,看著從屋中走出來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他認識的,不過看著他們對李軒的態度,想必應該跟李軒父親是一個系統的人。
白溪葉下了車,看了一眼正跟李軒有說有笑的幾人,臉龐上露出不削之色,這些人一個個都挺著大油肚,用他的話來說這些人上了戰場,哪裡是去殺敵的,根本就是去送死的,想要指望這些人殺敵,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從小平房中走出來的幾人,在和李軒打了招呼後,一起走進了小平房,齊飛和白溪葉被晾在屋外。
拿出煙,給白溪葉遞去一支,自己點上一支,狠狠的抽了一口,抬起頭看著天空,天空是藍色的,白雲像調皮的孩子一樣,在天空中嬉戲玩耍,一輪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
“飛哥,我們出去走走吧。”白溪葉點上煙,吸了一口緩緩吐出幾個煙圈,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小山。
小山不算很大,卻是長滿了植物,小山腳有一條小道,不知是通往小山頂還是通向何方,白溪葉和齊飛沿著小道一直往前走。
太陽光透過樹枝灑在地面上,一些不知名的鳥兒站在樹枝丫上啼叫聲。
“好久沒有像今天這般的親近自然了。”白溪葉將嘴中叼著的煙往地上一吐,用腳踩了幾下將煙頭熄滅,閉上眼睛伸開雙手臉龐上流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
齊飛並未說什麼,看了一眼四周,又看了一眼白溪葉,微微搖了搖頭,對於白溪葉的事情他並不知道,黑子雖然跟他說了一些,然而黑子所知也是甚少。
“聽黑子說,你以前是特種兵。”齊飛找了一塊石頭坐下,饒有興趣的看著白溪葉問道。
白溪葉臉龐上流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特種兵這個詞我已經有好久沒有聽人提起過了,想當初我和我的哪些兄弟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緝毒,然而最後只有我一個人活著,他們都永遠的留在了這裡。”
齊飛見白溪葉說著這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悲傷,“他們雖然犧牲了,卻是祖國的驕傲。”
“是啊,他們雖然是犧牲了,可他們卻是永遠的活在人們的心中。”白溪葉詢問齊飛,再過幾天就是他戰友的忌日,到時候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當年的戰友。
小平房內,李軒幾人正在討論如何端了秦五的這條毒品路線。
李軒對著坐在對面,一名四十歲左右,挺著一個大油肚的男子詢問道:“不知道你們這一次出動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