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什麼?你想知道他取了個什麼樣的老婆啊?嘖嘖,我看啊這種人說不定就是拿著以前賺的錢再去領養個小女孩兒,然後麼……你看我幹什麼?反正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自顧自的走在前面說,一回頭發現連晨正瞪著我,看著還有些生氣。
怎麼了這是,我沒說錯話吧?
就在我不解的時候,連晨氣呼呼的說她就是看不慣那種男人,把好好一個姑娘家給帶偏了,甚至最後以死亡收尾,但是自己卻依舊過的灑脫。
我不置可否,畢竟人走茶涼,現在這個社會還有多少純真的愛情,我們那時候的才是真感情。
這麼想著,我又看了眼連晨,發現她還在瞪我。
“……額,你說的對,是個接近王麗的好機會……誒?不對,王麗只是個普通人,怎麼天人把手都伸到那麼遠了嗎?還是說,是在和她背後的強大後臺有接觸……”
我覺得我又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於是趕緊摸出聯絡符,朝著皇城內夏飛揚的那兒打了一張過去。
放這個最頂級的資料庫不用傻啊。
果然,不到十分鐘,一張打著伏游標記的聯絡符就朝我面門激射而來被我穩穩的接在手裡。
只是怪異的姿勢惹得大馬路上的人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而已。
“都說什麼了?”
連晨激動的湊過來,踮著腳尖想看清楚上面的內容。
我索性一字一句的讀給她聽,省的連晨一直在我身側撲騰。要說夏飛揚的速度還真快,這一會兒子說話的功夫,就能扯那麼多字。
上面詳細介紹了王麗的家庭背景,我一看果然是夠大牌的,就連夏飛揚都不如她拿得出臺面。
“哼,大夏國的內部果然是已經腐敗的沒救了,”我將所有有問題的酒吧和據點等等全部寫在了聯絡符上,讓他們那邊加大力度狠狠掃蕩一下。
隨後我再拖著仍舊不甘心的連晨上街邊吃小海鮮,我可是聽人說了,紫禁城二環內有好幾個不錯的地方。
但這想法還只冒出個頭呢,就熄滅了。
只因為眼見的連晨發現了停在街邊的黑色寶馬裡坐著王麗娜老太婆,她的身邊摟著的還就是剛才韓青青嘴裡說的那年輕男明星。
我眉毛動了動,倒不是因為那男明星長得不錯肌肉結實,而是因為我隔的老遠就感知到王麗身上的仿製玉佩波動。
若是我看的不錯的話,應當就是老太婆脖子上掛著的那根紅繩了,下面多半串著仿製玉佩。
“嘿嘿,怎麼樣,還要不要去吃小海鮮了?”
連晨似笑非笑的看我,惹得我忍不住掐了把她細嫩的臉蛋,然而在她控訴的表情下高速她人家的車開走了。
市區內人流量極大,不適合使用極速符,因此我們兩個只好打了個計程車,跟著王麗身上的氣息逐漸接近對方。
只是那老家夥也夠謹慎的,發現後面有車一直跟著之後立刻駕駛員不斷繞路卡紅綠燈。
我和連晨本就無所謂,只要有她身上的氣息短距離內就不會跟丟,因此也樂得陪王麗演一場戲,順利的打消了她的疑慮。
等我們到地方讓司機結賬的時候,那位大叔一臉複雜的看我,“小夥子在,不要貪圖錢財,那都是人家的,你女朋友那麼年輕漂亮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老女人除了有錢還有什麼好啊,唉,真實的,現在的年輕人啊……”
我面部抽搐的拿回找零,聽著司機大叔嘀嘀咕咕的把車掉頭開走。
真是什麼人都喜歡瞎操心啊。
我有些尷尬的去看連晨,她倒是挺平靜的,笑眯眯的示意我跟上。
車子停下的地方是一座金碧輝煌的酒店,在世界上都是排的上名號的,更不用說在滿是權貴的紫禁城了,吃香的不得了。
我眼見王麗勾著那年輕男人的胳膊筆直穿過大廳,就要進入電梯,趕忙追了上去。
人多眼雜,很多事兒不好幹啊,要是被錄影給拍到了,今後要怎麼和廣大市民群眾交代?
我一咬牙,就往前追,不過才沒走幾步呢,就被大廳內的安保人員擋住了去路。
“這位現正,我們酒店是不接受穿拖鞋入住的,您看您能不能……”
這安保絕逼比高檔小區裡那一位要溫柔的多了,即使眼中透著藏得極深的鄙夷,臉上的笑容照舊標準的找不出一絲瑕疵。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通行證,我們是特派員,有些事兒吧不好說……”我湊上前板下臉故作陰沉的說道,只是咱們沒什麼文化,怎麼說都帶著些土渣子味兒,我眼角都撇到連晨憋笑憋得通紅的臉蛋了。
伸手摸出剛拿到沒多少時間的最高階別通行證,聽說比比夏飛揚自己的還要牛。
“啊?啊!!是是!我明白了,您隨意,只求您在年夜飯上多說些好話就是了。”
安保一看我手裡捏著的通行證,立馬驚訝的脖子就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