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琢磨了一下“你還要再看一遍嗎?”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回去補窗戶,你們忙吧。”
跟著,我轉身就出了監控室。
我心裡別提多鬱悶了,但也更加的奇怪起來。
為什麼一個孩子,能把石頭扔上去,就算先不說這個,那他為什麼這樣做呢,惡作劇?那為啥非得挑上我?
我這麼琢磨著,就回到了房間裡。
進了房間,我盯著那扇已經沒了玻璃的窗戶,無奈的笑了笑,跟著,我開啟櫃子翻找了起來。
最起碼沒有玻璃也不能就這麼開著啊,萬一吹個中風之類的咋整,看看能不能找到破棉被或者是別的什麼玩意,先湊活一晚上吧。
這麼找著,還真的是找到了,不過不是破棉被,是一大塊塑膠布,那種墊桌子的桌布。
我拿起來,又找了一卷膠帶紙,就開始粘。
由於我的身上是帶著傷的,所以我還是不能有大動作,就一點點的,高的地方,就搬一個凳子,踩上去,下來也挺費勁的,畢竟要彎腰。
粘完了之後,我滿頭大汗的坐在穿上,點著了一根煙,抽了幾口。
我看了一眼表,已經十二點多了,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幹,幹脆就睡覺吧,就算有事幹也得等傷口好好再說了。
我這麼想著,就開始脫衣服,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我被疼醒了兩三次,可能是身體出汗的原因,最後我幹脆就不蓋了,躺在床上,身上什麼都不蓋。
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來了,說實在話,我是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都說動了手術的人都傷元氣,沒勁,累,乏,可是我一點都沒有乏力的感覺,這讓我有些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接下來的這幾天,我一直待在屋子裡,餓了,就出去吃口飯,回來接著待著,就養傷,待了十天,梁擎宇他們中間我就見過一次,他一就是滿臉的疲憊,來我屋子的時候,跟我聊聊天,有兩次都要吸毒提神來著,被我制止了。
我真的是挺心疼梁擎宇的,怕他太累。
接連十天,我就休息,也沒有接到什麼電話,我中間還給王高山打了個電話,楓潔沒有開門,我跟他要銀行卡號,王高山終究還是沒有給我。
王雅潔中間也來我的房間待了幾次,都是二十幾分鐘就走了,主要的就是來看看我的傷好了沒有,還有就是怕我寂寞,跟我聊聊天,找我玩一會兒。
每次我都是嘻嘻哈哈的,其實我的心裡並不好受,我很不喜歡王雅潔現在這個樣子,一點之前的那種陽光開朗的感覺都沒有了,有的,只是成熟,一個她那種年齡段應有的成熟,甚至還猶有過之,還有的,九十那股子淡淡的哀傷,終究,那次的事情對她的心裡還是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每次我看到王雅潔,都會不自覺的想起那個人,宇龍,還有他背後操控他的人,每次,我都攥緊了拳頭,雖然宇龍已經死了。
陸青雅自從那天我從計程車上離開之後,就再也沒跟我聯系過,我不知道她在忙什麼,我也沒心思去想她忙什麼,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楓潔酒吧,還有雲天的事。
因為陸青雅根本就不缺錢,後臺也很硬,但是王雅潔就不一樣了,她除了一個忙的要死的爸爸,什麼都沒有,整個酒吧完全都是她自己一個人苦苦撐著。
我知道,她很累,我也很心疼。
王雅潔問過我一句話,她說,如果兩邊都出事了,都找你,你會先去哪頭。
我沒有回答,準確的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有些難,盡管我知道,雅露那基本上是不會出什麼事的,去那搗亂的,也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真正的大人物,人家才懶得搭理你一個小ktv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