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
歐陽澈俊美的臉頰陰沉得能滴出墨汁來。
上官甜拿著手機想起身去落地窗邊接電話，她剛站起身來，歐陽澈的大手捏住她纖軟的小腰，將她重新抱了回去。
上官甜只好被歐陽澈抱著接聽了電話。
“上官同學，可不可以冒昧地問一下你，你今天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許知文修長挺拔的身子倚靠在衛生間的牆壁上，他的指間夾著一根香菸，香菸沒有點。
他很煩，但是不想抽菸。
今天這頓飯是真的能讓人吃出胃病來。
許知文質問的語氣讓上官甜很不舒服，她冷著一張小臉。
“字面上的意思，許老師是教語文的，應該很容易理解吧！”
“所以你為什麼不來？”
“你上次在學校裡的時候，只是說讓我請你吃飯，並沒有說讓我陪你吃飯，我為什麼要去呢？”
上官甜不等他開口，繼續說：“再者說，我只答應請你一個人吃飯，結果你還帶了一個人過去，我都沒跟您算多餘的飯錢，你找我算什麼賬？”
許知文煩躁地捏了捏香菸，他竟然一直沒有察覺，上官甜在跟他玩語言遊戲。
“黎有事情想跟你說。”
上官甜沒有立刻回答許知文的問題，她一雙亮晶晶的水眸死死地瞪著把手伸進她衣服裡面的男人，雪白的貝齒死死地咬著唇瓣，防止羞人的聲音溢位。
歐陽澈湊過去親了親上官甜的唇瓣，“乖，別咬唇，我會心疼。”
“那你不準亂動。”
癢死了。
“嗯，不動。”
歐陽澈的大手往上移了一寸，落在胸口，然後不動了。
上官甜氣得過去咬了歐陽澈的薄唇一下，因為捨不得，所以沒有太有用力。
歐陽澈緩緩笑了。
他笑起來很好看，有種陌上君子的溫潤，上官甜看得有些呆。
“上官同學，你在聽嗎？”
“我在聽。”上官甜回過神來，對電話裡面的許知文道：“許老師，我不知道你跟盛黎是什麼意思，但是你覺得在你們做過那樣的事情之後，我們還能坐在一起心平氣和地聊天相處嗎？”
“盛黎是丁璃兒的表哥，丁璃兒是我的情敵，我不傻，請你們別拿我當傻子一樣耍行不行？”
“還有，我希望你們做人能有一點底線，別總來糾纏我，我一點都不想跟你們有什麼瓜葛，而且我欠你的飯已經還清了，下次再見，請把我當做陌生人，謝謝。”
上官甜一口氣說完，沒等許知文開口，直接掛了電話。
許知文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上官甜的嘴皮子這麼厲害。
他把手機揣進了口袋裡面，把捏變形的香菸丟進垃圾桶，洗了洗手，轉身離開衛生間。
他剛走出去，腳步就頓住了。
衛生間外側的牆壁上倚著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許知文試探地問：“黎，你都聽到了？”
“嗯。”盛黎直起身子來，往回走，“走吧，以後不要再去打擾上官甜了。”
關於小姑姑的事情已經有點訊息了。
他應該就快回美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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