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伯特,建築商波爾,律師貝米拉,拍賣行希爾經理,都很驚訝的望著馬克船長,心念道不就是喝酒,有什麼好怕的。
馬克船長突然被這麼多人盯著,有些尷尬摸摸鼻子不敢再吭聲,心裡想到,等著吧,你們這些混蛋,該死的高。
兩種酒倒在一個杯子裡叫合二為一,白酒跟洋酒混在一起叫中西合璧,將一小杯白酒連杯倒入啤酒杯中叫潛艇入海,還有一招叫空中加油,將酒端到空中,慢慢倒入喝酒者嘴裡。
伯特他們被這種玩法驚呆,紛紛要求參加,只有馬克偷偷往角落裡躲藏,高風這會沒工夫理他,心想,小樣,進來了就別想站著出去。
結局慘烈,在一群女伴慫恿下,酒桌勇士們一個個演示噴泉形成的過程。
勝利者當然是高風,在海皇精血改造下,一切酒精進入他身體內都被分解掉,雖然功能強大,但也失去了喝酒的樂趣。
聚會時間結束,高風把醉倒的酒鬼抬進酒館客房,丟在床上不在管他們。
優拉早在房間內等著他,為他倒上檸檬水解酒,高風裝著酒瘋,將少女拉進浴室,上下其手。
少女雙頰泛起紅霞,如那般紅帳內的緋紅,大大的眼睛彷彿充滿了水霧。
等了許久不見心愛的男人繼續,睜開眼睛,高風壞笑著看著她說道:“優拉,你身體還沒恢複好,再等等”。
優拉知道高風是為她著想,幸福的點點頭,只不過剛剛那一陣親密,讓她渾身無力。
高風抱著優拉躺在床上,繼續揉捏細軟,成為他快樂的源泉,痴迷的煙火,也見證了他們甜蜜的生活。
早上高風醒來,看著懷裡昨晚被折騰夠嗆的優拉,像嬰兒般蜷縮在他懷裡,細軟的觸動,讓睡夢中的少女,不滿的皺皺眉頭。
啪,巴掌輕輕打在高高翹起的小屁屁上,“起床了,等下我就出發去機場”,按耐住心中火苗,輕聲在少女耳邊說道。
優拉睜開眼,緩緩爬起身,嬌豔欲滴的抱著高風,眷戀的將頭深深埋在寬闊胸膛裡,一句話不說。
剛才的慾望早已消失,高風撫摸著少女滑嫩的後背說道。
“我很快就回來,想我就給我打電話,寶石灣你不用管,我已經委託馬克幫我盯著,有事情就打電話給伯特,我跟他說好,如果回來你少一根頭發,我就拔光他一身毛,醫院方面我也安排好,等我回來就辦理出院手續,把你哥哥帶回寶石灣,我這有張卡,專門給你辦的,使勁花,把身體養好,等我回來吃了你”。
絮絮叨叨像個老太婆,優拉離別淚水打濕高風的胸膛。
伯特一臉酒醉未醒的坐在車裡,未婚妻昨晚就回到休斯敦,把他一人丟在酒館房間,趴了一夜地板,幸虧酒館安裝有地暖,要不然後果就呵呵了。
“行了,快走吧,再不走飛機就晚點了”,不耐煩的伯特看著醫院門口磨磨唧唧的男女喊道。
高風在熱吻後告別少女,開車離去,在後視鏡中依然看到不停揮手的少女。
車中一片沉默,伯特說道:“你們在演魂斷藍橋,不就十幾天的時間,弄的生離死別一樣”。
單手拍拍臉重振精神的高風說道:“昨天我想了下,公司名就叫波塞冬探測打撈公司,給你40股份,怎麼樣”。
“別開玩笑,無緣無故給我那麼多股份,我很害怕的”,伯特故作緊張說道。
“你知道的,我在美國沒什麼人脈,只能打撈,後期銷售,渠道我一點辦法都沒有”,高風解釋道。
“不需要,直接發工資就行,如果是我提供資料給我10分紅就可以,再給我一個ceo當當,你只管打撈,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就這麼定,我的董事長大人”。
美國人談生意很直接,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公私分明,沒有什麼親朋好友之分,生意就是生意,一切在桌面上攤開說,然後簽訂合同,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行,相信契約精神。
高風提車出分配股權給他,被伯特拒絕掉,按照他的意思就是,虎鯨是你的,如果你不想玩了,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我拿股份有什麼用。
兩人在車裡談妥公司問題,來到休斯敦布什國際機場,離飛機起飛還有1個小時,伯特與高風擁抱告別,趕回休斯敦籌辦公司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