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女票發呆,他盪漾的飄到洗手間,然後又盪漾的露出半張臉:“別讓我失望喲,今天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謝妍婷看著洗手間的門關上,又扭頭看了看巨大的水床,顏色詭異的座椅,充滿異次元氣息的房間裝潢,無奈的捂住臉。
曹一方洗了個澡,順便在衛生間裡做了一會兒熱身活動,以免稍後發揮失常。
他此刻滿腦子旖旎。
“女警?貓女?洛麗塔?嘿嘿嘿嘿……都行吧,反正我不挑。”
等他穿上浴袍,搓著手,滿心歡喜的走出來時,沒有看到修長美腿和緊身衣,只看到了一襲紅雲黑袍,裹得嚴嚴實實的謝妍婷,認真的cos著曉組織成員,鬼一樣的站在角落裡,幽幽的看著自己。
曹一方銀賤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你穿這身和羽絨服到底有什麼區別……你是不是特意找了一件一寸面板都不露的衣服?”
謝妍婷默不作深,垂直低頭,忍者涼鞋裡的腳趾頭調皮的翹了翹。
嗯,除了臉以外,唯一露肉的部位。
曹一方轉身欲走:“我要投訴這個傻比酒店準備的傻比衣服……我要問問他們到底是怎麼定義情趣這兩個字的!”
……
萬萬沒想到,他最後還是玩到了捆綁play。
曹一方的雙手被拷在床頭,上身赤裸,還算健碩的胸肌自由的呼吸著空氣。
謝妍婷貌似逐漸適應了這種新穎的遊戲。
她興奮的拷打著被俘的曹一方。
但終究是溫柔的人兒,謝妍婷沒有用軟皮鞭這種多少有點疼的利器,而是選擇了一把毛刷。
“說!我們的戀愛紀念日是幾月幾號?”
曹一方生無可戀:“六月一號。”
“錯!”
腳底板一陣難忍的細密瘙癢感,這種糟糕的體驗沿著經絡傳遍全身。
“我輸了我輸了!不對,我錯了我錯了!”
他笑的眼淚橫流,高喊:“桃子肉丸!桃子肉丸!”
“什麼?”謝妍婷湊過來,眼神危險的盯著他,滿臉女王樣。
“這是我的安全詞!跟你說過的!”曹一方趕忙喊道。
“在我這兒,沒有安全詞。”
一般從小到大都是好寶寶的孩子,在一些特定的時間節點,往往更容易學壞。
謝妍婷可能就中了毒。
她站直了身子,高冷的撫摸軟刷,笑道:“今天晚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