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有點看不懂他。
你到底想幹什麼呢?
謝妍婷第二天陪他過了一個簡單的生日,禮物是……一輛保姆房車。
她說還有第二份禮物,剛剛想到,得過幾天才能給他。
曹一方倒是有點糾結,實在想不出等到十一月的時候,該拿出什麼樣的大禮才不顯得寒磣。
本來想陪她好好玩幾天,但眼下實在沒工夫,兩人只好依依不捨的告別,曹一方答應參加她電影的首映。
過了兩日,陳婭蠻來看他,曹一方手裡把玩著骨牌,迫不及待的問她:“沒人跳出來幫我說話嗎?”
“啊?”陳婭蠻又被他問懵了,“幫……幫你說話的人還不夠多嗎?莫山都快瘋啦!全世界都在罵他!”
“不是!”曹一方撓了撓頭,頭皮屑雪花般飛揚:“沒有有點身份的人跳出來幫我說話嗎?不幫我也行?懟莫山的有沒有?”
陳婭蠻想了想,搖搖頭“還真沒有。”
曹一方重重的嘆氣,軟趴趴的倒在床上。
陳婭蠻疑惑道:“你想什麼呢?你那些朋友都有公司管著,除了陳玄禕不陰不陽的幫你諷刺了幾句,你還指望誰幫你得罪莫山啊?”
曹一方換了個姿勢躺著,手裡拿著那一枚骨牌:“怎麼一個有骨頭的沒有。”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陳婭蠻沒好氣道:“大家都聰明著呢,事不關己己不勞心,多一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堵牆,你可好,要跟整個京城的圈子對著來!”
曹一方突然覺得陳婭蠻有點蠢,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皺眉道:“我不能跟整個圈子為敵,誰也不能,要是整個圈子都排擠我,我死定了。”
陳婭蠻懟他:“哦,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所以啊!”曹一方喝多了咖啡,疲憊中帶著病態的亢奮,手舞足蹈:“我不認為得罪京圈就是得罪全世界,他們本身有分化,莫山本身就有仇人,討厭他的人不比討厭我的少吧?就是想豎起一杆旗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我也要有圈子!但是為什麼沒人跳出來呢?他那脾氣得罪了多少人?這些人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陳婭蠻搖搖頭:“你太天真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沒有大的利益衝突,誰也不會貿貿然給自己明面上樹敵。”
曹一方可能興奮勁過了,突然一副被搞壞了的表情,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算了,可能時候沒到吧……我,有點困了,我睡會兒。”
“行吧,允許你睡到下午三點,到時候我得帶你去攝影棚拍廣告……”
陳婭蠻還沒說完,曹一方已經打起了呼嚕。
她看著這個一瞬間就完成了從亢奮到昏睡的男人,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就站在那,插了會兒腰。
……
偽裝者上映時,市場反應非常火燙。
曹一方的另類炒作的確起到了很大的效果。
觀眾報復式的觀看,其中有一大部分是被這場聲勢浩大的炒作帶過來的觀眾,很多人甚至沒有看電視劇的習慣,但是鬧了一場後,他們知道這部劇是曹一方自己寫的劇本,無論嘴上如何說,心裡也好奇,一個演員寫的劇本,拍出來究竟好不好看?
曹一方此刻已經在拍新戲了,自己自然沒空看。
有一位他的對手,或者自認為是他對頭的人,也在浩浩蕩蕩的追劇群體之中。
林音關了燈,坐在客廳沙發中央,手上端著一杯還沒被她摔碎的紅酒杯,不帶有任何偏見,以影視劇投資人的目光,從頭開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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