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迎松坦然承認:“喝了一點白的,沒事兒。”
“我去那你現在在酒駕啊!”曹一方震驚。
“沒事……”
“你丫給我停車!”
他卻忽然加速,引擎聲轟然長鳴,強烈的推背感把曹一方壓了回去,他抓住扶手,又氣又急,慌怒道:“開酒不喝車!喝車不開酒啊——!不要命別讓我陪你一起死啊——!”
……
後來他們步行,經此一役,曹一方對這貨好感度瞬間清零。
但抱著來都來了的心情,不如喝一杯酒壓壓驚。
他們先是看到了一家特低調的酒吧門店,門外看不清裡頭,看裝飾風格像是歐洲小店,樸素簡約,拉著窗簾,苗迎松二話沒說就帶他進去:“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裡一定有特殊活動。”
接著他們坐了十分鐘,吃堅果磕薯片,酒吧裡空空蕩蕩,只有幾個老頭兒做伴。
沒過多久,一位老奶奶搖曳生姿的走上了小舞臺,拿著麥克風跟大家問好,隨後就開始唱歌。
“夏天夏天悄悄過去留下小咪咪……”
兩人對視一眼,撤離。
第二個酒吧更低調,外面壓根看不出這裡有個門,盯上的店牌就寫了兩個模糊不清的字【酒館】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裡一定特別嗨。”
兩人進入。
嗑薯片,吃薯條,兩杯雞尾酒要價三百。
燈光明亮,只有一張卡座,沒有音樂,環境就像一個家裡的廚房。
老闆是個抽菸的中年女性,胳膊上有抽象紋身,看到有客人進來,她的反應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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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招待了一下,她就坐到旁邊窗邊卡座,和另外兩個她的熟人小聲聊天,曹一方和苗迎松大致偷聽了幾句,聽到些什麼……
“砍了一隻手……”
“絕戶……髒了房……”
“自個把自個糟踐了……”
“好幾個雷子……”
他們這回五分鐘後就麻溜滾了,滾出去後還驚魂未定。
最後他們找了一家燈火通明的Kfc,踏踏實實的開始談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