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屢試不爽。
不過這一次面對束九,她可算是栽了跟頭。
因為束九根本不是個男的。
她輕咳了一聲,冷漠道:“姚氏,本官問你話,你要如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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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要那麼兇嗎!”姚氏又捂住胸口,一副病弱西施的模樣。
束九更受不了了,喝道:“姚氏,你若再不好好說話,本官可不輕饒。”
姚氏怵了一下,又看向楊天翔等人。
郡王爺已經向道,不近女色,楊天翔根本對女人不感冒,燕驚月不喜歡柔柔弱弱的女人,他認為女人就該有能力有手腕不需要男人保護。
範弘一心只想著案子。至於木子舟,雖然有憐香惜玉的心思,但是這麼多人裡頭他身份最低,不具有發言權。
於是她再次失敗,感受到深深的挫敗感。
她沒奈何,只好逼著自己正常起來。
“大人要問什麼,妾身知無不言。”
束九這才鬆了口氣,道:“你是何時見到盧氏去荷香園的?”
姚氏皺眉:“妾身記不大清了,好像是申時三刻,快日落的時候。”
這倒是和清歡說的差不多。
束九心裡一合計,又問:“你是如何看見盧氏的,細細說來?”
“我當時正在藏嬌院的院子裡看花,那小院裡有一扇鏤窗,正對著外頭石子小路,我看見一個人影晃過去,便湊到小窗前一看,便看見了她。”姚氏道。
“你看見她的臉了嗎?”束九問。
“沒有呢,鏤窗旁有棵松樹,擋了一下,沒看到正臉,不過側臉的輪廓妾身是看見了的,就是小郡王妃。”姚氏肯定道,“妾身對小郡王妃十分熟悉,不會認錯,而且她頭上那碧玉瓚鳳簪,是她最喜歡的,一直不離身。府上人都知道。”
束九默了一瞬,總覺得此事處處顯著古怪。
“大人,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姚氏眨著眼睛問。
“不必了,你先回去吧。”束九擺擺手。
姚氏臨走時還向她拋了個媚眼,束九條件反射地抬手擋住眼,用力將驚堂木一拍,那一聲響把姚氏嚇得渾身一抖,連忙幾步跑了出去。
束九覺得她得趕緊去洗洗眼。
然而卻有人不願意讓她如願。
“長侍郎,問了這麼多人,得出什麼結論了嗎?”
榮郡王問。
束九差點翻白眼,哪有這麼快的,她又不是神仙。
“暫時還沒結果,但有一點可以確定,兩位證人的證詞都有疑點,並不能作為定盧氏罪的證據。”束九道。
木子舟著急了,抹了一把汗:“此話何解?”
“首先,兩個人都沒有看到盧氏的正臉,都是憑著衣著首飾來判斷,但認得眼睛有時候是會出錯的。”束九伸出兩根手指,道。
“其二,盧氏是正房,而姚氏是小妾,且還是小郡王最寵愛的小妾,那座藏嬌院不就是小郡王特意為她建的嗎?還就在荷香園的邊上,難保盧氏心中不會有氣?盧氏平日若是不忿,或許平日會對姚氏做出為難,也許姚氏懷恨在心,便想了這麼個法子要陷害盧氏,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為了這種事,沒可能吧。”燕驚月不信。
束九輕笑:“那大皇子可就錯估了女人,女人之間的爭鬥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是不可想象的恐怖。”
她說這話,楊天翔似乎側目,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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