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有人說那夜在皇帝寢宮傳出了不可描述的異響。
於是一出帝王強寵臣子的好戲如傳奇一般在私下裡流傳,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
至於那位年輕的刑部侍郎是誰,大家不用猜都知道,刑部有幾個侍郎啊?總不可能是謝世子。答案不就呼之欲出了嘛。
怪不得啊,之前那長笙總不上朝陛下都縱容,這下朝臣的疑惑都解開了。
陛下年少氣盛沒有什麼,只是還未有子嗣,就如此胡鬧似乎有些不妥。
朝臣又開始擔心了,上奏讓獻帝選秀的摺子雪片般飛到龍案上。
至於束九,可真真切切成了公眾人物,上朝下朝誰都會多看他一眼,有些人還該死的目光猥瑣。
束九忍不住咆哮:老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怕冷有錯嗎,什麼狗屁走路艱難,那明明是雪天路滑,她怕摔倒好嗎!
這些大臣都瘋了嗎,還有皇帝,怎麼能允許這種流言呢,難道皇帝真的喜歡男人?
她不敢深想,只在心中暗暗警惕,往後一定得離皇帝遠一點。
冬天實在太冷,又流言滿天飛,她本來想幹脆稱病不上早朝,又覺得這樣欲蓋彌彰反而引人遐想。便坦蕩蕩地面對那些打量的目光,挺直了身板表示她是個正常的“男人”。
只不過無論多冷,她再沒有帶過手爐,也很少再披那種毛茸茸的大氅。
流言瘋長,如肆虐的寒風吹進謝君歡耳中,他氣得渾身顫抖:“好個楚景顏,跟我玩這種花招。”
“爺您彆氣,這事肯定是空穴來風。”長青道。
說完這話,長青又覺得自己是廢話,謝君歡何嘗不知道此事是假?他不舒服的只是言論本身而已。
獻帝本來就是在藉此事示威,告訴他那個人只要想要輕而易舉就能得到。
長青不知道該怎麼勸導。
長邪穿窗進來:“爺,柳州的傳書。”
“快拿過來。”謝君歡迫不及待,開啟一看卻愣住了。
“怎麼了?”長青焦急地湊頭過去。
“母親病了,昏迷不醒。”謝君歡冷笑。
長青心頭一顫:“難道是皇帝乾的?”
謝君歡搖頭,柳州的情況太複雜,他也不敢妄下論斷。
但不論是誰,他最怕的就是母親像父親一樣死於非命。
他站起來:“我要進宮!”
獻帝見到謝君歡,面上笑容燦爛:“一些日子不見,世子看起來憔悴了不少,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明知故問!
謝君歡不願同他多說,直接道:“陛下,臣的母親病重,臣請求回封地。”
“沒問題啊。”獻帝答應得爽快,“只要你把朕要的人送過來就行。”
謝君歡抬眸深深看了他一眼。
獻帝回視,一雙桃花眼傲然,挑釁意味十足。
謝君歡暗暗咬牙,道:“三日後把人奉上。”
“甚好。”獻帝挑眉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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