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九心中一喜,忙道:“細細說來。”
白曉雲手一抬,指向徐磊:“是他,這個無恥小人,他一直垂涎於我,幾次三番騷擾,我一直不肯屈從。”
“我以為他已經放棄了,哪想到他那日發了瘋一樣衝進來要玷汙我,我抵死不從,他便拿出刀逼迫我。我夫君卻在那時候回來,撞見了此事,他便狠心將我夫君殺了。”
“怕事情敗露,他便汙衊我與曹西席通姦,說人是我們殺的。我當然不肯認,他便抓了我年過八十的母親,威脅與我,要是我不肯認,他就殺了我母親。”白曉雲泣不成聲。
“毒婦胡說!”徐磊指著白曉雲大罵,“你與曹靖通姦,你房裡的幾個丫頭都可以作證,你休要狡辯。”
“她們也是受你所制!”白曉雲道,“大人,您要為我做主,我這一切都是徐磊做的!”
束九驚堂木用力一拍:“徐磊,前有曹靖指證,後有白曉雲指控,你還不認嗎?”
“大人,我是真的冤枉啊!”徐磊大喊大叫。
“大人,大人,兇器找到了!”一個捕頭衝進來,手裡捧著一把帶血的匕首。
“呈上來!”束九看了看,問道,“哪裡找到的?”
“徐磊的床底下。”捕頭道。
束九一笑,對徐磊道:“你還敢不認嗎?”
徐磊心一沉,頹然地倒了下去,目露死灰。
“徐磊蓄意殺人,栽贓陷害,死牢收監,秋後處斬!”束九宣判,轉頭對抹汗的黃亞道,“黃大人,結案文書便由你來寫吧。”
“誒誒,好的大人。”黃亞連連頷首。
盧文正摸著鬍鬚,眯著臉笑。
楊天翔全程看著,冷哼一聲:“又開始胡說八道,兩名案犯作證,連多餘的證人都沒有,何況有誰會殺了人把兇器放在床底下的,那不是有病嗎?糊里糊塗就斷了案子,真是昏官!”
束九聽著他的嘀咕,只是垂目淡淡一笑。
白曉雲被釋放,徐磊被收監,等待處決。
束九三人便準備第二日回京。
回京前一晚,束九剛歇下,白曉雲便來找她。
“民女特來謝過大人。”白曉雲跪下,對她一拜。
束九連忙扶她:“不要行此大禮,我受不起。”
“不,大人,這一拜你受得起!”白曉雲卻遲遲不肯起來,硬是要深深拜下,束九無奈,只得受了。
“只是大人,民女對不起你。”白曉雲抬頭,已經滿臉淚痕。
束九正覺得她這話說得糊塗,卻見她突然站起來,將外衣解開,撲進了她懷裡。
“大人!”她雙手緊緊地抱住束九。
束九又驚又慌,握著她手想要將她推開。
正當此時,門被一腳踢開,盧文正帶人衝了進來。
“好啊,姦夫,勾搭成奸!”盧文正指著二人,“給本官抓起來!”
楊天翔亦是冷哼,原來是有姦情,怪不得拼命為那女人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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