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守一笑了一聲,“那種東西是無法割斷人的頭部的,何況女人也沒有那種力量。”
“而且,如果她是兇手的話,她應該早就丟掉兇器了,幹嘛放在包裡還用布包起來呢?”
“想必那是你預先放進去的吧!”江城守一直直的盯著小瞳,大聲說道。
聽到這,小瞳明顯是緊張了,“別,別胡說!”
“我坐的位置是岸田前面的再前面。而且你剛才也說了女人沒那種力量,怎麼能割斷他的頭呢?”
江城守一見這兇手還嘴硬,無奈的搖了搖頭,“的確,女人是沒那種力量,但是如果利用飛車的速度,配合鋼琴線的或者鋼圈的話,就有可能。”
小瞳震驚的看著江城守一,這是誰?為什麼對她的作案手法那麼清楚。
而工藤新一就更是震驚了,這是什麼怪物,就來到現場站了站,然後轉了兩圈,聽了他做的陳述,就能推理出這麼多東西,警察什麼時候有這麼厲害的人物了,以往不都是等著他推理完,把兇手帶走嗎?
“看你似乎不想認罪,我就給你還原一下你的犯罪過程吧。目暮警部,幫一下忙可以吧。”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像個工具人一樣,被帶到了被害人坐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後江城守一又讓其他的警察坐在了空位上。
而自己坐在了兇手的位置,“大家都坐好了嗎?”
目暮警官半月眼道:“嗯......”
“好,我是兇手,目暮警部是被害者......”
“首先,在安全護欄放下來之前,在背後墊上皮包之類的東西,再把護欄放下來。”
“因為有空隙,所以很容易就能出來。”
“接下來再拿出預先準備好的綁有鉤子之類的套圈,腳勾住安全護欄,身體往後探,把繩圈套在被害者脖子上。”
“之後就把套圈上的鉤子掛在鐵軌上,這樣,由於飛車的速度很快,衝力特別大,就能把頭割飛了。”
等江城守一演示完,小瞳已經震驚的不能說話了,假的吧,這是魔鬼吧,一模一樣。
只是兇手並不想就這麼認罪,“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這一次輪到江城守一驚訝了,這麼硬的嗎,不過他還不能直說項鍊的事,因為沒有直接見過,說出來會引人注意。
這個時候還是讓工具人上線比較好,所以江城守一看了一眼工藤新一。工藤新一見江城守一看向自己,雖然不知道啥意思,但是既然對方停住了,那就到自己表演的時候了。
“你的項鍊呢?”
小瞳徹底愣住了,只不過工藤新一還是繼續追問道:“在坐雲霄飛車前,我記得你脖子上戴著一串珍珠項鍊,它到哪裡去了?”
“恐怕你是將串珍珠的線換成鋼琴線,再將鋼琴線上附有的鉤子藏在包裡。”
“而且你又是練體操的,如果是別的女生,還不太可能,可是接受過平衡感訓練的你,在飛車上行動,我想是輕而易舉的吧。”
見到江城守一和工藤新一輪番上陣,禮子忍不住了。
“喂,你們適可而止。”
“那邊的那兩個你又怎麼說,同樣的作案手法,從後面完成不是更輕而易舉嗎?”禮子氣呼呼地指著琴酒和伏特加,大聲質問著。
見有人懷疑他們,琴酒趕緊壓了壓帽子,伏特加也趕緊轉身背對著工藤新一和江城守一。
工藤新一警惕的看著兩人說著:“那兩人雖然行動可疑,但他們是清白的。”
江城守一等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了工藤新一說這句話,嗯,就很好玩,又有點想笑。不過江城守一還是接過了話。
“雖然他們表現得很讓人懷疑,但是工藤新一說的沒錯,這兩人雖然在我們警察來的時候,表現得畏畏縮縮的,的確很奇怪,但是如果他們是兇手的話,應該知道事情的發展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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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工藤新一先前被滴在臉上的應該是眼淚,也就是說,兇手預先知道被害人會死,所以,在殺害他前流下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