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在流?”季沫晗的手搭在墨亦的肩膀上,她彎下腰看著正在用水撲著自己鼻子的男人,心裡有些不安和懊悔。
自己剛剛這一下,似乎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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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什麼,自己的頭不疼呢?難道真是鐵頭功?
“沒事,一會兒就好。”趁著水流未滿在自己掌心,墨亦安慰道。
“要不要找醫生看看?你這鼻血一直流也不對勁啊……”
“不用,真要看醫生,我以後的面子往哪裡擱?”墨亦一本正經。
事實證明,一本正經的胡說,是需要被打臉的。
半個小時後,剛剛還揚言面子往哪裡擱的男人此刻安穩的躺在病床上,由著老醫生檢查著鼻子。
“什麼時候開始的?”老醫生拿著一個小小的醫學放大鏡,在墨亦的鼻腔內照著,一旁的白的棉花球已經被染的通紅。
“半個小時之前,被撞了一下,然後就這樣了?”季沫晗在旁,票了一眼床上的男人,開口。
“撞?撞著什麼?”老醫生帶著黑框眼鏡,聽到季沫晗嘴裡的幾個字,眼皮一抬,看著季沫晗。
哪裡想到老醫生看病,問的還這麼詳細,季沫晗臉上尷尬的面露著,隨之改變,微微帶著笑容,“呃……是被我的頭撞了。”
“那小姐的頭,沒事?”
“嗯,沒事。”季沫晗摸了摸自己的頭,連一個包都沒有起來,默默的看了一眼墨亦,說。
“這可就奇怪了,沒道理現在還血流不止,首長,要不先去做一個透鏡吧。”
透鏡?
不就是流鼻血嗎?還要做這麼奇怪的透鏡?
季沫晗只知道喉嚨的透鏡很痛苦,小時候被卡著魚刺,結果半天也弄不出來,最後看醫生,因為魚刺太小,醫生透過顯微鏡也看不出,只能透過透鏡,拍一個片子確定其具體位置,好讓醫生可以準確無誤的找到。
到了透鏡科室,醫生攥著她舌頭的疼,現在還記得呢。
不得不說,這喉嚨可比鼻子大多了,鼻子這麼小,怎麼做呢?
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畫面,墨亦被幾個醫生按在手術檯上,拿著那大型器具,正在給他……
光是想想畫面,都感覺好恐怖。
“這麼嚴重嗎?”季沫涵站在那頭,問。
“現在也不確定是不是傷到了要害部位,所以去弄個透鏡會比較好,畢竟,有些肉眼不能完完全全看清。”醫生依舊拿著棉花球,在給墨亦止血。
“又不是什麼大事,不用去。你給我弄到不出血就成。”想想堂堂男子漢,豈能在心愛的人面前被這鼻血給阻擋自己的英氣。
自然,墨亦是不同意的。
“首長,還是去診室看看吧,我看,情況不妙。”老醫生多年看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般情形,自然而然,給墨亦建議一下。
這流鼻血,說大了可就真是大事,弄不好,可就是什麼大病,當然,如果不是大病自然最好,現在去診斷,也算是給個心理安慰。
“老頭,你這最近是不是太閒了,趕緊整整可以走人了。”墨亦怨聲載道。
“……”老醫生拿著鑷子,將鑷子上暈染著的棉花球給丟到一側,換上新的,有觀察了一下墨亦日漸蒼白的臉,沒有說話。
季沫晗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醫生的動作,此刻,她自然也是看到了墨亦臉上的蒼白。
那種白,不是特別自然,像是缺血到了一定程度,臉上才會泛起來的。
就跟大病一場的時候的那些病人一樣。
而由於出血的症狀,長久微消,那換了一個有一個的棉花球丟在陶瓷盆內,更顯得觸目驚心。
再三思索著墨亦的狀況,老醫生最終決定,還是將墨亦送到透鏡科室去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