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們的動作,憐兒頓時明白嶽春秋的破陣之法,小嘴微微一撅,說道:“白哥哥,你不是想要問出走出上古戰場的辦法嗎?這五個人都是大勢力的門派子弟,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那你小心,我去制服他們。”白哲吩咐了一句,就準備親自動手,將這些人擊敗。
“白哥哥,你別動,一會你用搜魂就好,你看憐兒的厲害。”
話音一落,在的眼前出現五副畫面,分別是走進來的五人。柳憐小手一揮,原本固定在四個方位的陣法基石,驟然轉換了位置,變成了西南、東北、西北、東南四個方向。而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卻出現了四塊幻化的陣法基石。
看到這一幕的白哲,有點發愣,“憐兒,陣法佈置下來,還能挪動陣法基石的嗎?”那怕他不懂陣法,都覺得眼前這一操作有點逆天。
陣法基石都是固定陣法的根基,若是動了活著損壞了就會影響陣法的牢固,在摧毀陣眼,基本就是破解了陣法。
這是他在書籍上看到,略微簡單的介紹。
“咯咯,白哥哥,憐兒的陣法可不同於別人。”
那天幻宮和韓家子弟,按照正方向,一直走。還沒走到就遇到了各種幻覺,他們也不是普通弟子可以比擬的,憑藉著過硬的意志,破解了的粗陋的幻境。
就在他們看到陣法基石,伸手去觸控時,陣法中央的幻皇貓咪立刻施展幻力,四人齊刷刷陷入了幻覺之中。
以幻皇貓咪的幻力,這四個小傢伙自然無法走出。
“白哥哥,這下好了,你可以一個個搜魂了,嘿嘿。”柳憐得意地說道。之前那個粗陋的幻術,不過是麻痺對方的,待到陣法基石幻皇貓咪施展幻力,也就很輕鬆讓對方中計。
一旁的海王看到這一幕,漬漬稱奇道:“小姑娘,你的心機有點重呀。”他是對柳憐的陣法造詣很看好,沒想到小姑娘使起心機,也不含糊。
白哲懶得搭理他,藉著柳憐的幫助,逐一來到這四名弟子跟前。在確認他們記憶裡沒有自己想要的資訊後,白哲毫不猶豫地將他們擊殺。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人,柳憐有些不忍心。
“哥哥......”之前那群弱小的修武者,白哲都沒有殺掉,還只是困在陣法之中,怎麼輪到這些人,就擊殺,她有點沒法理解。
“憐兒乖,外面的都是一流勢力的門派,有頭有臉,若是讓他們知道困住他們的是我們,那將會給我們帶來很多麻煩。我倒是沒事,可你不同,你是梓鴻商會的人,你身上有梓鴻商會的印記,一定不能讓他們知道。”白哲耐著性子給她解釋道。
柳憐是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十五歲的她,一直跟在柳娢身邊,沒有經歷過太多的大喜大悲,並不是很懂這些。
“一會,那個叫霜兒的,我來對付,你躲在後面,別冒頭。”白哲並沒有開玩笑。從哪些人的記憶中,白哲隱隱發現了一絲不尋常,若是讓對方知道自己擁有搜尋記憶的能力,恐怕憐兒也會遭殃。
讓海王照顧好憐兒,白哲站在幻皇貓咪前,靜靜等著那名叫霜兒的女孩前來。在他們的記憶裡,無論是燭夢還是霜兒,都來自一個叫景樓的勢力。
這個勢力在九州上沒有排名,也不清楚是那州那派,就好像是近期突然冒出來的,高手如同雨後春筍,數之不盡。
“你來了。”白哲雙腿盤坐在地上,白虎震雷槍插在地上,閉著雙眼睛的他,感受到景樓女子的到來,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