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她本事強者呢,那怕是大圓滿境界的人都不一定能在她手上討得好。”宋妗瞧他有些許擔心,不由開口說道:“現在,最重要還是離開嵣城。”
白哲當場搶親,這大晉國都肯定全都動起來了,要是城被封鎖,那就極難出去了。
只有趕在他們封鎖城池前,安然出城門,才是為今最該做的事。
白哲也明白當前事情緊急,由不得他擔心那麼多,點了點頭。在宋妗的攙扶下,快速往城池方向掠去。
在即將靠近城門口時,白哲瞧見在角落向他招手的蘇乞兒,心思一動,帶著宋妗往那邊走去。
“公子,你受傷了?”蘇乞兒看到白哲胸口的匕首,心頭一驚,喊道。
白哲沒正面回答他的話,此刻時間緊迫,開口問道:“小蘇,有沒有辦法混出城門?”他們來到城門的時候,守門士兵已增加了一倍,可想而知石崇晉皇下達了禁城令。
“這個簡單,我會在這,就是為了這個事。”
隨後在蘇乞兒的幫助下,利用玄青宗的勢力,將兩人扮成了乞丐,混在雜亂的乞丐大軍裡,趁亂混出去。
蘇乞兒帶著數百個城裡的乞丐來到城門口,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的看著城門守將,端著手裡的破碗道:“將軍,行行好,這城裡這麼亂,讓我們出去討口吃的吧。”
隨著石崇下達的禁城令,加之皇宮各處都有猛烈碰撞聲,一時間嵣城百姓誠惶誠恐,大批人想要去千里庭湖避難。
這已經是守將見到的第三群百人隊了,那守將皺著眉頭道:“吾皇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城!”態度堅決,不可更改。
見此站在最前面的蘇乞兒臉色一寒,伸手在袖口處,做出一副要進獻錢財的錯覺,趁著他麻痺大意,一掌要了這將領的狗命。
隨著將領出事,這大批乞丐頓時活絡起來,一個個與那些手執長槍計程車兵欺身肉搏,場面混亂至極。
蘇乞兒作為掌殺將領的主犯,吸引計程車兵最多。宋妗趁此帶著白哲往城門外,撒腿就跑。
成功出了城門後,宋妗在小河邊,將白哲胸口的匕首取下,那深入近十厘米的傷口,在取匕首時,疼得白哲齜牙咧嘴。
“你還知道疼?”取出匕首後,宋妗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用清水清洗,隨後掏出金瘡藥塗抹在傷口處,緊接著將自己那配套的淡綠色絲帶,纏繞在他腰間,護住傷口。
“好了。”宋妗做完這一切,摸了摸額間的汗,俏臉含笑,似乎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
臉色有些蒼白的白哲,摸了摸胸口那絲滑的絲帶,詫異道:“想不到你還會處理傷口,不容易啊。”
宋妗在河間洗了洗手,笑道:“這算什麼,都習慣了。”
白哲一時間沒理解,這種事還能習慣?難不成有人經常出事流血不成?
兩人沿著岸邊找尋許久,總算找到了一艘沒人乘坐的船。白哲看著那用斗笠蓋著腦袋,靠在船沿上睡覺的船伕,喊道:“船家,能出行嗎?”
那船家聽到有人喊話,掀開斗笠,睜開眯著的眼睛道:“能啊,幾位要坐船?”
他抬眼一看,驚訝道:“是你小子,出城了?”
眼前的船伕正是載著他和李箬青進來的,那個船伕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