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亂說了,咱們還是考慮怎麼解決這問題吧。”敖沐陽擺手道。
敖千英說道:“要解決這問題,只能向龍王爺求雨了,村長你現在是龍頭,按照規矩,碰上乾旱天就是龍頭帶隊求雨,要不你帶頭求個雨?”
敖千友不屑的說道:“封建糟粕!你個迷信!”
敖千英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媽個比,大友你說誰是迷信呢?誰爹是搞算命的?”
敖千友臉色漲紅了,他叫道:“算命不是迷信,那是玄學,玄學就是科學……”
辦公室裡響起笑聲,氛圍一時變得很快活。
降雨的事敖沐陽也沒辦法,他只能兩手一攤讓大家回去耐心等待。
送走一行人後他想起自己有好幾天沒去龍涎湖了,也不知道湖泊水位怎麼樣,就揹著手溜達著往湖邊走。
天氣乾旱對河湖池塘影響很大,不過龍涎湖情況還比較好,因為有地下水補充,湖泊水位比入春那會低不了多少。
湖上漂著許多小船,有人在釣魚,有人在拍照,時不時的有鸕鷀從水裡鑽出來,它們回到船上,會有主人從它們嘴裡摳出魚來。
今天是週末,有孩子在湖裡游泳,七月的陽光已經熾烈起來,清澈的湖水被照的溫乎乎,敖沐陽脫掉鞋子赤腳走下去,感覺挺舒服的。
湖邊有遊客在捉螃蟹,其實龍涎湖裡好東西不少,只要在這邊下杆總能釣到幾條魚,在湖邊溜達掀開石頭,就能發現蝦或者螃蟹。
敖沐陽看到有幾塊石頭上長著田螺,他就過去撿了一些田螺。
這時節的田螺已經好吃了,他在這幾塊石頭上撿的不多,就又順著湖邊走了起來,拎著袋子繼續找田螺。
湖邊每天人來人往,有遊客也會撿田螺,這樣多數地方已經是見不到田螺的,他想起斑鱉保護水域沒人去,就拎著袋子走了過去。
到了保護水域他沒看見陳新,要知道斑鱉過於珍貴,陳新只要醒著就去盯著它們。
他納悶找了一會,看見陳新蹲在一處農田地頭上抽菸。
見此敖沐陽就喊著問道:“老陳,你幹嘛呢?準備下地幹活?”
陳新瞥了他一眼道:“我在放鱉呢。”
敖沐陽納悶了,問道:“你放鱉怎麼不待在這裡,哦,是不是斑鱉老往水渠裡跑?”
陳新說道:“它們不是往水渠裡跑,它們是定居在水渠裡啦!”
一聽這話敖沐陽來勁了:“那敢情好,讓它們待在那裡面吧,這個保護區我給撤掉了,遊客們對於不能到這邊來遊玩意見很大。”
陳新有心拒絕,但老敖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說完之後就掉頭走了。
除了湖邊有田螺,水稻田裡也有田螺,他便轉移了陣地到水稻田裡去尋覓。
可憐天氣乾旱不下雨,村裡的水稻田全靠水井給撐著。
但說來也是怪了,龍涎湖下的泉眼水流汩汩不斷,相隔不算遠的農田裡的水井就沒有什麼水,村裡人家只能排號來灌溉,這個號可不好排,因為積攢一晝夜的井水也不夠機器抽一小時。
水井旁邊有大柳樹,樹蔭下有幾個人圍在一起打牌,看見敖沐陽後就有人站起來喊道:“村長過來乘涼,這大熱天你出來幹嘛?曬太陽啊?”